江鶴庭頭疼地捏着眉心,不過大家的關注點都在許京澤身上,也無人注意他,當壽宴開始後,氣氛和樂,就好似薛母的這個插曲并未出現過。
但許京澤與宋知意在一起的消息,卻在圈内引起了軒然大波。
衆人感慨:
門當戶對,強強聯合。
大家調侃許京澤成了小白臉的同時,對薛家的态度開始轉變,甚至于許多合作合夥開始連夜與薛家割席,生怕被波及。
當薛母到醫院,想找兒子問個明白時,發現自己老公也在。
“兆、兆慶,你怎麼到醫院來了。
”薛母十分心虛。
薛弛坐在病床上,臉色煞白,更是不敢說話。
“你的電話打不通,我隻能來這裡守着。
”薛兆慶冷哼着,“你今天可真威風,打鬧陸家的壽宴,我看你是瘋了!
”
他沖過去,對着妻子的臉,就是一記狠掴,将她打翻在地。
“已經得罪了宋家,加上陸家,許家......我們薛家算是完了,徹底完了!
”薛父額頭青筋突突直跳,面色黧黑。
“那也不能怪我啊,我怎麼知道那個死丫頭會和許京澤搞到一起,我......”
“你閉嘴!
”薛兆慶氣得腦殼疼,又扭頭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兒子,“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說!
”
薛弛被父親吓得渾身激顫。
薛兆慶又不傻,自然明白兒子此舉是為什麼。
他冷笑道:“自己作死,還要把整個家拖下水,我可真是養了個好兒子!
”
“隻為自己考慮,現在把整個薛家搭進去,我也沒能力救你了,你就在牢裡自生自滅吧!
”
“兆慶?
”薛母瞳孔地震,難以置信地看向丈夫,“您要放棄我們的兒子?
”
“他自己想死,還要拉全家一起去死!
”
他說着就要拔腿離開。
薛母心下着急,抱住丈夫,不讓他離開,甚至最後,直接抱住他的腿,在地上苦苦哀求。
薛父離開前,隻對她說了一句話:
“明天我會讓律師把離婚協議遞給你。
”
說完,竟一腳踹開她,拂袖離開。
病房内的動靜,引起醫患們的注意,有護士瞧見薛母坐在地上哭,好心攙扶,卻被她推開,她在醫院哭得撕心裂肺,十分難堪。
**
而此時的陸家壽宴上,衆人推杯換盞,忙着給陸老太太賀壽,處處洋溢着喜慶。
酒足飯飽,宋堯給許京澤遞了個眼色。
當他跟着宋堯離開壽宴廳時,宋顯坤也跟來了。
五分鐘後,
酒店天台,許京澤左邊是宋家大哥,右邊是宋爸爸,他夾在兩人中間,顯得卑微弱小又無助。
“你什麼時候搬到福元邸的?
”天台的風很涼,宋堯的聲音比風更冷。
“住着有一段時間了。
”許京澤如實回答。
“住在那裡,感覺怎麼樣?
”宋爸爸問道。
“挺好的。
”
“你倆确實挺好的,膽子也大,知知從小到大都很乖,我真沒想到,在我和她母親不在家時,她會夜不歸宿。
”宋顯坤一聲低笑,吓得許京澤肝顫。
“更沒想到,這事兒還鬧得人盡皆知。
”
......
現在,整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許京澤和宋知意曾夜宿在一起。
“叔叔,哥,這件事都怪我,她那天是打算回家住的,是我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她才同意留下,我們之間沒發生什麼,這點你們放心。
”許京澤急忙解釋。
似乎生怕他們會怪宋知意。
宋堯笑出聲,“我的妹妹,我很了解,我隻是沒想到她那麼喜歡你。
”
“什、什麼?
”
許京澤跟他們到了天台,已經做好了接受問詢或是被責備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