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韻儀母女倆除了定制珠寶,還買了許多衣服,尤其是在一些奢侈品高定店裡,難免會碰見京圈的一些富太太和名媛。
兩人十分傲慢,恨不能用鼻孔看人。
進店後,就讓店員拿出最好最貴的服裝。
惹得大家忍不住讨論。
“這母女倆是怎麼回事?
最近這麼高調!
”
“你沒聽說嗎?
據說賀馨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攀上了許家。
”
“許家?
許京澤能看上她?
”
“聽說是之前在慈善拍賣會上的一夜風流,賀馨肚子裡有了許家的種,就是之前有人爆料的富少,不是謝公子,而是許京澤!
”
“不會吧,這麼勁爆......”
“何止啊,聽說最近許京澤就會和她求婚,要不然,她敢表現得這麼跋扈嗎?
”
坐在角落,正翻看雜志的一個女生擡頭看了眼聊天的幾人。
慈善拍賣會?
許京澤與賀馨?
她若有所思,嘴角忽然輕輕翹起。
“小姐,您笑什麼?
”站在她身側的人低聲問。
“就是覺得,有些人從小就壞,長大後也是一樣。
”說完,又搖了下頭,“不,長大後更壞!
”
“您說的是許......”
那人沒敢說這個名字,因為在他們家,這個名字是個忌諱!
**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便賀時寒仍處于警方的監控下,還是收到了風聲。
他去質問母親與妹妹。
方韻儀和賀馨支吾着不說話。
“這孩子是許京澤的嗎?
”賀時寒盯着賀馨的肚子,在他的注視下,她不敢撒謊,隻低頭不語。
賀時寒何其聰明,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把孩子打了,整件事徹底作罷!
”
“哥?
”賀馨難以置信。
“時寒,你在胡說什麼啊?
許家都同意這門婚事了,如果這件事成了,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啊。
”方韻儀說道。
“如果許京澤成為你的妹夫,你還擔心對付不了賀時禮他們嗎?
”
賀時寒深吸一口氣。
覺得母親想法太過簡單。
“許京澤能和陸硯北、賀時禮成為朋友,他雖然年紀最小,整天笑嘻嘻的,你們别把他真當傻白甜!
聽我的,把孩子打掉,就當整件事沒發生過!
”
事已至此,她們投入太多,根本不可能聽賀時寒的。
反而收拾行李,直接搬出去住了。
甚至還揚言:
她們的事,不需要他管。
若是以前,賀時寒可以直接派人,将賀馨綁去醫院,或者......
直接找人動手,弄掉她腹中的孩子。
可警察一直在盯着他,他不能輕舉妄動。
隻能看着母親和妹妹一步步掉入深淵。
蠢貨!
都要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他想起了葉渭城曾經說過的話,想玩弄别人的人,遲早會被人玩。
上次是賀時禮與溫瀾的婚禮,兩人不想在大喜的日子把事情鬧大,但是許京澤可沒這麼多顧忌。
就怕......
要把這個蠢貨給玩死了!
——
而搬出的賀馨,在第二天收到了許京澤的信息,約她周末去某家會所。
聽說許多人都收到了邀約。
就算沒有邀請,也可以來玩。
許京澤定了會所裡最大的包廂,還找人裝點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