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放舉行婚禮的海島上,這幾日風浪正好,深深和塵塵兩個小家夥要去沖浪。
當徐挽甯幫兒子換好裝備後,塵塵早就拿着沖浪闆站在海邊,表情特酷。
陸湛南與葉識微開着運動艇帶兩個孩子去适宜沖浪的海域,徐挽甯和陸硯北則陪着女兒在岸邊堆沙子。
陸呦呦很愛玩沙子,樂此不疲。
寵女兒的陸硯北為此還特意在家裡專門圍了塊區域讓她扒沙子玩。
“婚禮後,謝放與小姨要在京城與淮城分别辦兩場婚宴,趁着孩子們還在放寒假,我打算帶他們在淮城多住幾日,陪陪外公。
”徐挽甯坐在遮陽傘下。
陸硯北點頭,“不過我恐怕無法陪你們太久,年後公司會很忙。
”
“沒關系的,你忙你的。
”
兩人結婚這麼久,徐挽甯早已不在乎這些。
隻是他們正說話的時候,謝放穿着花色襯衫,戴着墨鏡,手中拿着椰子水,走出了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
高昂着頭,走過陸硯北面前時,還故意咳嗽了兩聲,招呼陸呦呦喝椰子水。
小姑娘道謝後,抱着椰子水就做到徐挽甯腿上。
“怎麼?
你嗓子不舒服?
”陸硯北挑眉。
“我嗓子挺好的,我還準備在婚禮上高歌一曲,我打算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
“我們千裡迢迢來參加你的婚禮都不容易,求你放過我們。
”
徐挽甯撲哧着笑出聲,謝放則冷哼道:“我的婚禮,我做主,再說了,等我和曦月結婚領證後,陸硯北,你對我說話要客氣點!
”
“為什麼?
”
“到那個時候,我可就是你的長輩!
”謝放那小表情,驕傲極了。
古代有母憑子貴,
現在,有謝放夫憑妻貴。
但謝放覺得能娶到江曦月,那是他有本事,以後他再也不用受陸硯北、賀時禮等人欺壓了。
他終于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
以後,這群人在自己面前,就是弟弟!
不,
他們的輩分,連跟自己稱兄道弟的資格都沒有。
以至于某人現在就開始嘚瑟了,直呼陸硯北的名字,連聲二哥都省了,美其名曰:
需要讓陸硯北等人提前适應身份的變化,
“謝放,你确定要這麼嘚瑟嗎?
”陸硯北餘光瞥見在他身後有人正緩緩靠近。
“放棄掙紮吧,别人就算了,但是你總要喊我一聲小姨父的,你要早點認清現實,過年時你喊我一聲小姨父,給我拜年,我如果心情好,說不定還會給你包個大紅包。
”
正當謝放嘚瑟時,忽然有水朝他滋過來!
他猛地轉身,
許京澤不知從哪兒搞了水槍,對着他的臉就是一頓亂滋,瘋狂掃射。
不多時,
他變成了一隻落湯雞。
謝放急忙摘了墨鏡,看向面前的罪魁禍首,“許京澤,我給你臉了?
”
“天氣太熱,給你降降溫。
”
“我......”謝放餘光瞥見陸呦呦還在,他努力平複心情,不停在心裡告誡自己:要冷靜,在孩子面前不能說髒話。
但他心裡罵罵咧咧,恨不能把許京澤按在地上摩擦。
“小意呢?
”徐挽甯看向許京澤。
“說是困了,在睡覺。
”許京澤笑着從她懷裡接過陸呦呦,他覺得自己的閨女一定會跟她一樣可愛。
他說着,看了眼謝放:“你别愣着,去換衣服吧,傍晚江家人就該到了。
”
謝放哼哼着轉身進入後面的酒店内。
自從許京澤過來後,就一直在針對自己。
許京澤怎麼可能不針對他,在葉渭城昏迷期間,刺激他的那些話,謝放才是挑頭搞事的,可承受了所有的卻是自己。
他準備出發參加婚禮前,還去了趟醫院。
許京澤看着葉渭城說:“雖然你和阮醫生無法參加婚禮,如果你們想看,我可以給你們進行直播,因為有時差,舉行儀式的時間,京城應該是晚上十點左右,不算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