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風肆虐,阮蘇念話音剛落......
回複她的,是一陣讓人不能喘息的吻。
兩人氣息糾纏,她的外套被剝落,裡面穿着精緻的禮服,禮服肩帶掉落時,葉渭城垂頭吻住她的肩頭,手指滑到她後面的拉鍊上。
伴随着拉鍊緩緩滑動的聲音,阮蘇念被他親得腿軟,靠在他肩上,氣息紊亂。
“小念。
”他湊到她耳邊,聲音嘶啞又溫柔。
“嗯?
”
“我愛你。
”
“......”
阮蘇念呼吸一窒,下意識看向他,他眸色漆黑,神情格外認真,她被壓在玄關處的牆上,後背貼着牆,很涼,隻是壓着自己的人,身體皿熱。
吻得過火,壓着她的人很快就起了反應,阮蘇念感覺到了。
隻是此時他手機震動,是警局同事的電話,他接起喂了聲,還是賀馨的事,她曾遭受過非人的折磨,被折磨得不人不鬼,即便賀時寒不報警,警方也會介入調查。
而葉渭城與賀時寒有恩怨,自然被列為調查對象。
“你明天抽空來一趟警局,做個筆錄。
”同事說道,找他問話,就是例行公事。
“我知道。
”
“那個賀馨也是真慘,她身上沒有一塊好的皮膚,到了醫院就吱哇亂叫,尤其是看到醫生護士,更加激動,還差點把醫生給打了,普通劑量的鎮定劑都沒用,醫生說對鎮定藥物有抗藥性。
”
“是嗎?
”葉渭城此時還壓着阮蘇念,手指勾着她的頭發玩弄。
她試圖離開,他不肯。
阮蘇念皺着眉,心思一動,竟勾住他的脖子,故意蹭他,葉渭城緊盯着懷中作亂的人,眸色漸沉。
因為她的手指開始不安分地在他皮帶邊緣摩挲試探。
“咔嚓——”皮帶金屬扣解開時,她的手指就伸了進去。
“你别鬧!
”葉渭城用嘴型警告她。
阮蘇念的意思是,你别壓着我,讓我走,不然,我就繼續......
“目前什麼都查不到,就連誰把她送到酒店門口的都不知道,她神志不清,連親哥都咬,更問不出什麼,她應該是在國外失蹤的,更難辦。
”
而此時的阮蘇念已經踮着腳,勾着他的脖子去親他。
發生過許多關系,她還是經驗欠缺,又舔又咬,毫無技巧可言。
可眼前的男人,似乎自控力極強,絲毫不為所動。
阮蘇念有些洩氣,在他唇上咬了口,正打算退開時,聽他說了句:“明天見吧,我有點事要忙,先挂了。
”
話音剛落,葉渭城将手機放在玄關櫃子上,掐着她的腰,把人重重抵在牆上,低頭吻她。
手指滑入裙擺。
阮蘇念渾身輕顫,下意識夾住腿。
卻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惡行。
她的身子軟着,面色潮紅,“你别這樣......”
葉渭城看着她,手上動作卻沒停,聲音嘶啞着:“我怎麼樣?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
男人手指上有厚實的粗繭。
磨得她難受極了,在她站不住時,身子軟軟地摟着他的脖子蹭,葉渭城彎腰,将她抱起,壓進了床上,兩人衣服甚至都沒褪幹淨,他就要了一次。
“我的禮服被弄髒了。
”阮蘇念還是第一次穿這麼漂亮的禮服裙,格外珍惜。
“重新再買。
”
......
夜半時分,屋外飄起了雪,室内氣溫極高,兩人身子挨着,好似濃濃夏日般,阮蘇念靠在他懷裡,渾身是汗,已經虛脫。
她隻覺得,這個夜晚很熱。
身子是葉渭城幫忙擦的,低聲問她:“渴不渴?
要不要喝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