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放的功勞,短短一個小時,關于這位賈老闆與保镖間的香豔視頻就傳播到了各個吃瓜群裡,許京澤不知真相,還樂颠颠地找他分享這個大瓜。
“哼,少見多怪。
”
許京澤咋舌:“這還不夠勁爆?
以前你見到這種新聞,比誰都興奮,現在是怎麼了?
”
“結婚了,成熟了,以後這種瓜就别告訴我了,這種垃圾的消息我都看不上眼。
”
許京澤沒說話,靜靜聽着裝逼!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尋常。
這個賈勇,在京城也算有頭有臉,之前因為養小三爺鬧出過點事,不過都很快被壓下去了,這次真是奇怪,竟然任由事态發酵。
不過許京澤也沒心思多想,因為......
兒子又要喂奶了。
每次喂夜奶,許京澤就會和宋知意商量,是不是該給孩子斷奶了?
許大寶像是能聽懂般,每次聽到後就嚎啕大哭。
許京澤有時哄不好孩子,宋知意甚至看到他跟兒子說:“乖乖,你快别哭了,我都怕你哭岔氣,要不我喊你爹行不行,求你别哭了。
”
“......”
不過賈勇這事兒确實鬧大了,他還不敢說出真相,據說臉被老婆抓花了,酒店方面報了警,連同林蔓也被帶到了派出所。
賈勇及其保镖一口咬定,他們到休息室時夏猶清不在。
所以整件事,她直接隐身了。
林蔓總覺得整件事透着股詭異,卻又不便多問。
在派出所時,她給江鶴庭打了個電話,“喂,江老師,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
”
“有事?
”
“我聯系不上小夏,有點擔心,我剛好在派出所,我想着,要不要報警啊?
”
“不用,她沒事,以後公司挑選客戶時,最好做一下背景調查,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佩戴我們的珠寶,我讓你負責對接客戶,是了解客戶需求,不是讓你們陪他們喝酒吃飯賣笑的。
”
林蔓緊咬着唇,沒說話。
“如果想談成生意,需要進行某種利益交換,我甯願不做。
”
江鶴庭脾氣性格,導緻他說話語氣冷硬,林蔓隻點頭應着,挂了電話後,卻覺得分外委屈。
他這是......
在幫夏猶清出頭?
教訓她?
夏猶清,你可真厲害,在她面前裝得連應酬客戶都不懂,不過是讓她喝了幾杯酒,竟去找江老師告狀?
這次讓你僥幸逃了,下次你就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
另一邊
江鶴庭原本正在幫夏猶清處理手上的傷口,手機開着免提,挂了電話,她才開口:“聽蔓姐的語氣,好像不太高興。
”
“銷售部大部分都是小姑娘,平均年齡都不大,我不希望她們為了幾個客戶就去陪酒賣笑,我們公司不缺那點客戶,我招她們進公司的初衷,也不是這個。
”
林蔓做賊心虛,以為江鶴庭是故意敲打她。
其實江鶴庭也是在提醒她,不要為了幾個客戶委屈自己,實則也是為她好。
但她滿腦子都是江鶴庭喊的那聲“夏夏”,哪裡能想到其他的。
江鶴庭給夏猶清傷口處抹了藥,幫她包紮。
他畢竟不是專業醫護人員,即便再小心翼翼,還是難免會弄疼她。
惹得她頻頻倒吸冷氣。
“我這個樣子,最近怕是沒法回去見師傅了?
”夏猶清臉色微白。
“那你先住這裡,我照顧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