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像陸硯北這樣身價的男人,想要什麼樣兒的女人得不到?
怎麼可能願意為了她,惹上麻煩?
她深吸一口氣,“是我唐突了,不打擾您了。
”
說完,起身想走。
可陸硯北的手還箍在她腰上,她一下沒起來,又跌回沙發上,扯到大腿,疼得她倒吸了口涼氣。
“腿還疼?
”
徐挽甯還沒開口,他已經伸手,掀開了她的裙子下擺,
兩人早就坦誠相見,這也不算什麼,但她還是羞紅了臉,伸手試圖捂住,但大腿内側那些紅腫青紫的瘀痕早已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仔細想來:
那晚自己被蠱惑了,理智盡失。
第二天又故意帶她騎馬。
他隻是沒想到,小姑娘皮子太嫩,皮膚又白,那些疊加起來的瘀痕,看起來竟有些觸目驚心。
似乎在提醒他:
你就是個禽獸!
他的手指輕輕撫到她大腿位置,輕輕揉捏着,力道不算重,隻是徐挽甯大抵嬌氣些,哼哼唧唧覺得疼,杏眼微濕望着他。
勾得人心癢。
“腿疼還出來?
”他嗓音喑啞。
“我沒事,已經好多了。
”徐挽甯快速将裙擺放收起,“那我先走了。
”
陸硯北忽然開口,“泡溫泉對你腿傷有好處。
”
徐挽甯愣了下,回頭看他。
陸硯北早已背對着她,拿着打火機,點了根煙。
他是什麼意思?
讓她留下?
――
陸硯北的這番舉動,就連他的兩個下屬都覺得吃驚。
這種吃驚程度,堪比他當年抱着個孩子回家。
陸硯北在這裡有私人湯泉,隻對他一個人開放,徐挽甯沒帶泳衣,光着身子就進去了,溫暖泉水包裹全身,讓人身心都得以放松。
她一大半身子浸入奶白色的湯池中,隻露出一個腦袋,靠在池邊,歎了口氣。
她想勾引陸硯北。
可自己從未做過這種事,那點心思,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反而把自己搞得像個跳梁小醜。
都說女人心思深,她看啊,男人心才是海底針,難以捉摸,還紮人。
泡得渾身發熱,她才回去,陸硯北并不在。
可她不願就這麼輕易地離開。
本想靠在沙發上等會兒,但是泡完溫泉,渾身舒爽,困意襲來,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
陸硯北去見了個客戶,一起吃了晚飯,結束時,已是晚上十點多。
當他回房時,一打開燈,就看到套房的客廳沙發上躺着一個人。
徐挽甯被開門聲驚醒,看着他,茫然無措,睡眼朦胧。
她模樣生得溫婉,此時連頭發都乖巧的淌在肩上,垂于兇口,沿着領口漫入衣服内,陸硯北目光下移,就看到她微敞的領口,露出一點内衣邊緣。
兇前的皮膚,白的打眼,偏穿了件黑色内衣。
又純又欲,讓他想起了那個夜晚。
陸硯北喉結輕輕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