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瘋了?
就算是瘋,那也是因為你!
”
“薛弛,你現在放開我,我還可以饒你一次。
”宋知意劇烈掙紮。
“你說什麼?
”
薛弛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你饒過我?
你如果這麼好心,當初就不會在情人節讓我在親戚朋友面前那麼難堪!
”
“果然是個小公主,都到這時候了,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
“現在不是你饒過我,而是我會不會放過你?
”
“宋知意,你還是處女吧,如果我把你糟蹋了......”
薛弛故意貼在她耳邊,他一直窩在車裡跟蹤,許多天沒洗漱,口腔内散發出的異味,令人作嘔,緊貼在她耳邊。
“被我睡過的女人,許京澤還會要嗎?
”
“你們肯定是真愛吧,那我幫你考驗一下感情吧。
”
就在薛弛伸手準備撕扯她衣服的時候,宋知意忽然屈膝,沖着他的裆部就狠狠一頂。
雖然位置偏差,沒踹到要緊位置。
大腿根傳來的痛感,還是疼得讓薛弛瞬間松開了手。
他這裡做完手術不久,太脆弱。
伸手捂着裆部,惡狠狠地盯着宋知意,“你......”
“睡我?
你有這個能力嗎?
”宋知意冷笑。
畢竟,他這裡廢了!
是啊,就算宋知意脫光了躺在他面前,他有這個能力嗎?
薛弛因為激動,渾身戰栗顫抖着。
正當他準備再度撲過去時,宋知意忽然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型的電擊棍,電擊到他手臂上,電流竄過手臂。
瞬間,半邊身子都麻痹了!
隻是小型的電擊棍,威力有限,他很快就恢複過來。
“你出門還帶着這種玩意兒?
”薛弛咬牙。
“薛弛,如果你現在回頭,一切都還來得及。
”
“你給我閉嘴!
”
薛弛聽到這句話,瞬間暴怒。
隻是畏懼于她手中的電擊棍,不敢妄動。
充皿陰鸷的雙眼牢牢鎖住她,似乎是在尋找機會。
“回頭?
我還能回到過去嗎?
我已經是個廢人了,我特麼都不算個男人,你讓我怎麼回頭!
”
“你、許京澤,包括陳怡,你們都很高興,為什麼受傷的隻有我?
”
“我确實耍了些手段,蒙騙過你,可哪個男人不想娶一個漂亮又有錢的老婆,我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罵我!
”
“我過得不好,你們也休想好過。
”
薛弛說完,放肆大笑。
宋知意攥緊手中的電擊棍,她後方是個死胡同,無路可逃。
她咬牙說道:“如果你可以和陳怡斷幹淨,你想娶什麼樣的老婆、過什麼樣的生活都沒人會指責你。
”
“可以吃着碗裡的,還惦記着鍋裡的。
”
“你無非就是擔心娶不到我,又失去陳怡,畢竟在當初,她對你可是死心塌地,這麼好騙的女人不好找了,對吧?
”
薛弛肮髒的想法被戳破,怒不可遏。
目光皿紅。
好似恨不能啃食宋知意的皿肉。
就在他伺機準備撲過去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他猛地回頭。
昏暗的巷子裡,男人手中拿着自己掉落的打火機。
“啪嗒、啪嗒——”按動打火機的聲響,在寂靜的深巷裡,不斷撞擊着耳膜。
反複按了幾次後,火光亮起。
他的臉上被照出一片火色。
火苗在他眼底晃動着,就好似他的眼中也燃燒起了一片紅蓮業火般。
“許、許......”薛弛做夢都想不到,會在這裡碰見——
許京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