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你這樣東秦遲早會毀在你身上。
”白成不甘心得說了句。
“這就無需您操心了。
”
“......”
接下來的幾天,秦慕修在朝堂之上越發的我行我素,他們上奏的奏折也被秦慕修狠狠的批了一頓。
不過是些常見的奏折,但秦慕修卻對此很是不滿,覺得大臣們處理不好一些小事,對不起他們的烏紗帽。
因此,大臣們每日上朝都是心驚膽顫的。
日子也越發的苦。
而這件事,自然也傳了出去,人人都知曉如今皇上抱恙,朝中事物由秦慕修一人處理,卻引發朝臣們的不滿,人人都說秦慕修狂妄至極,獨斷專橫,這東秦遲早有天會毀在他的手上。
可百姓們隻是說說而已,卻并沒有想去找秦慕修。
――
深夜。
蕊蕊再次去往了巷子内,她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後,瞥見慕佑十分高興的坐在凳子上。
“看來宮中的事情你也知曉了。
”蕊蕊淡淡的一笑。
“是啊,蕊蕊,這件事有你一大半的功勞。
”慕佑拿着碗筷,雖說飯菜跟以前沒什麼區别,但他吃起來就是特别的香。
蕊蕊低着頭,也坐在一旁。
她往慕佑的碗裡再次夾菜,随後說道,“隻要能幫到你就行,相信再不過多久,你就能回去了。
”
“還不急。
”慕佑慢慢的吃着。
之前他經曆了太多,朱宜告訴他的,就是人要學會忍耐,之前是他一直沉不住氣,如今還來得及。
換做是以前的他,此刻都已經迫不及待了。
蕊蕊随後繼續說道,“如今朝堂混亂不堪,而且很多人都覺得是汝南王給皇上下了藥,認為東秦要毀在汝南王的手上了。
”
“還有人覺着是皇上不想上朝,所以把朝堂上的事情都交給汝南王,說他其實知道汝南王的所作所為,隻是充耳不聞......”
越說,蕊蕊覺得他們的勝算越大。
他們攪亂了整個朝堂,沒人知道慕懿其實是因為蕊蕊給柱子的那個香囊,而那個香囊裡面還被放了傀儡香。
這種香待久了會讓人神智不清,慕懿如今就是這個狀況。
至于柱子,也差不多了。
慕佑吃完飯後,看着蕊蕊收拾着碗筷,上前摟住她的身子,“蕊蕊,你說得可都是好事,隻要秦慕修越狂妄,那些臣子們越發不滿,總有一日他們會倒台,屆時我便能回到皇宮之内。
”
那個位置,必須要有人坐着!
當然隻能是他。
蕊蕊轉過身,窩在慕佑的懷裡嬌滴滴的說道,“可是慕青呢?
他也是皇室皿脈,如今也沒出什麼事情。
”
“他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慕佑冷笑一聲。
對他而言,那些都不足為懼。
“那好,那我們就等着那天到來。
”蕊蕊臉上挂着笑,身子還往慕佑的懷裡蹭了蹭,意思很明顯。
慕佑也被她這一蹭有了感覺。
他一把抱起蕊蕊的身子,在蕊蕊的驚呼聲中,兩人去往了院子内,這次慕佑對她卻是十分的溫柔。
慕佑存留在蕊蕊身上的氣息,讓蕊蕊很是滿意,回去之後隻是淺淺洗簌了下,十分滿意得躺在榻上,看着胳膊上的痕迹。
這都是慕佑留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