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見他答應,松了一口氣,“不過殿下,您可知您是如何失憶的嗎?
”
隻要白流光應了,剩下的事情就好辦。
明日他可以立即帶白流光去見晉文帝,這場戰事,應該馬上就會平息。
失憶前的事情。
白流光的腦袋似乎還在隐隐作痛,他眉頭緊鎖,擡手微微拍着頭,“如今,早已不是記得很清楚了。
”
“什麼都不記得了?
”秦慕修皺眉。
雖然已過二十年,但這件事并非小事,也就是因為白流光在東秦出事,所以才導緻的這場大戰。
不過他......好似真的不是很記得。
白流光眉頭緊鎖,“我隻記得當是我遊曆東秦時,當時我路過一個小巷子時,被一人抓住後不由分說就對我動手,醒來時我便受了重傷,也失憶了......”
當是的情形,他其實也記得不是很清楚,能說出這麼些已經很不錯。
畢竟也是剛恢複記憶。
秦慕修問:“可記得何人?
”
“不記得了。
”
若是記得,白流光怎麼會坐以待斃,肯定去尋那人,可是現在想起來,真的不記得是什麼人做的。
他的腦海中,隻有十分模糊的記憶碎片。
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人對他動手。
“若是我知道是何人,是不是你們可以想法子尋到他?
”白流光的目光打在秦慕修身上,他倒是很想找到對他動手的人。
秦慕修歎口氣,“可是你不記得了。
”
“若是我想起來,你可否......”所有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人,白流光很想把那人找出來。
那一次,白流光甚至都差點死了。
秦慕修點頭,“若是殿下記起是何人,便可以告訴我,不過目前來說,最重要的是兩國的戰事。
”
“我明白。
”白流光眉頭緊鎖。
可是那個罪魁禍首也想知曉。
而大宛國皇帝居然利用自己父皇之事也着實可恨,念及此,白流光的眸光,都變得十分的冰冷。
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人揪出來。
可是卻偏偏什麼線索都沒有,白流光很想想起來,可是越是想用力地想,頭就越發地痛了起來。
秦慕修看着他,淡淡道:“這件事,殿下無需着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阻止戰争。
”
“嗯。
”
白流光急也急不得,隻能點頭,他想起身,可是卻身形晃悠了下,“那我們接下來就去皇宮内。
”
可是沒走幾步,他就扛不住了,他身子一軟,手撐在桌上,腦袋還有一陣的暈眩。
“不然你還是休息一下,一個時辰後我們出發去宮内?
”秦慕修知道他這樣要是強行過去,恐怕也會出事。
白流光擺手,強撐着身體道:“不行,現在戰事要緊。
”
“你這樣,怕是沒到皇宮就倒下了,到時候萬一被人瞧見了,那可就真說不清。
”秦慕修雖然也想早點處理。
可若是白流光現在身子都沒好,過去反而會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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