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蛇蛋,我的心口酸澀的要命,微微生疼。
直覺告訴我,這顆蛇蛋和我之間有莫大的關系。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可以肯定這顆蛇蛋就是我生下來的。
但怎麼可能?
“月姨,我......我能把他拿下來看看嗎?
我知道很唐突,但是我......”
沒等我說完月姨就道:“阿九,這個不行,這顆蛇蛋是中心能量樞紐,如果拿出來的話很多東西就會因此停止運行。
結婚在前,我不想因此導緻什麼麻煩。
”
月姨說的很有道理,我也不好強求。
可是,我真的很想摸摸它。
月姨就要将它關上,我連忙制止了她說:“月姨,在讓我看一會好嗎?
”
月姨一向說一不二,我生怕她堅持,又說了句:“求你了。
”
看着那蛇蛋,眼淚到底還是沒忍住。
我不知道這眼淚從何而來,可我就是好難過。
月姨一看我哭,立刻就慌了:“阿九,你别吓我。
怎麼了?
”
我連忙擦幹眼淚:“沒什麼,沒什麼。
”
月姨還是縱容了我,她說:“你很在乎這個蛇蛋?
”
我幾乎是控制不住的點頭。
“如果你能找到代替蛇蛋成為這個能量樞紐的東西,我可以将它送給你。
”月姨說。
“真的?
我一定找到給你。
”
太好了,還有希望。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我們才離開。
臨走的時候我叮囑月姨已經要看好蛇蛋,我一定會找到替代的東西。
月姨保證絕對沒有人能偷走它,哪怕是已經進去一次的我也不行。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蛇蛋的事情我等收集好了鬼靈珠就去找替代品。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找祁黯問清楚它的來曆。
這是結婚的前一天,要忙的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再有就是吃的東西,這些都是孫叔親自準備的,因為月姨的嘴巴比較挑。
所以我就沒什麼事了。
和月姨分開之後我直接去找了祁黯,他正在看什麼東西。
我想應該是詞吧,明天的婚禮要他來主持。
海島上就我們幾個人,樓影半天張不開嘴,他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很是刻苦。
我明天還要幫着月姨收拾,而且這種事我真的不擅長。
剩也就隻剩下祁黯了。
“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幫公輸月試喜服嗎?
”祁黯問,不着痕迹的将手上的紙給藏了起來。
我在他的旁邊坐下,喝了一口水說:“忙完了,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
“嗯?
”
深吸了一口氣,我說:“月姨當初給我靈器根本就不是看我有緣對嗎?
”
祁黯頓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個。
“你送給他的蛇蛋是從哪裡來的?
”我問。
面對我這個問題,祁黯并沒有回答。
我直直的看着他又說:“今天月姨高興,所以帶我去看了那個蛇蛋。
”
說完之後我就沒再說話了,我想知道祁黯會說什麼。
但他看着我就是不開口,甚至是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隻能自顧自的接着道:“看到那個蛇蛋的第一眼,直覺就告訴我它和我有關系。
祁黯,我的直覺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