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隻是心底有些悲哀。
祁黯喜歡的是那個也許再也不會出現的紅魚,不是我。
之後我将祁黯送到了他的府中,秦邬身體不适也贊住了下來。
他們都需要養傷,平時就我和解燭在照顧,短時間還離不了人。
院子裡,解燭端着沒怎麼動過的飯菜又出來了。
他看到我就走了過來,将盤子給石桌上一放:“我覺得秦邬可能會被餓死。
”
“他不願意吃嗎?
”我問。
“何止是不願意吃,雖然他嘴上沒說,但我覺得他是想見你。
”
“我隻是不知道見到他應該說什麼。
”
“倒也是,前男友和前前男友針鋒相對,現在都想轉正,你現在和誰糾纏不清都不對。
”
我頓時有些無語:“你這都是什麼形容啊。
”
“我也沒說錯啊,說真的阿九,秦邬和祁黯你到底考慮誰呢?
”解燭湊近,八卦兩個字就差寫到臉上了。
“兒女情長不适合我。
”
“我覺得你還是盡快的選一個,這兩人都不是善茬。
眼看着這世道要變了,你得先站好隊。
”
“這世道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先這樣吧,不想談這些。
你晚點再給他送些吃的,我去把雲巅飛舟還了。
”我說。
這雲巅飛舟是徐讓借給我的,如今用完了自然是要歸還的。
到徐讓家的時候發現他人并沒在,屋子裡亂糟糟的。
像是被誰慌張的翻了一遍似的。
我叫了一下徐讓的名字,無人應答。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牆角堆放的雜物箱子突然響了一下。
雜物箱子并不起眼,淹沒在一堆鐵塊中,平日裡根本沒人會注意。
我以為是我幻聽,結果那箱子裡确實有什麼東西。
移開鐵塊,打開箱子,徐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渾身是皿。
我連忙将他扶起,輸送靈力。
他的傷勢看上去嚴重,但基本都是皮外傷,靈力治療起來不算麻煩。
很快徐讓就清醒了,睜開眼看見是我才松了一口氣,随後連忙道:“救救小瓶。
”
“你是說你侄子?
他怎麼了?
”
徐讓直點頭:“他被抓走了。
”
“為什麼?
是你們的仇家嗎,被抓去哪裡了?
”
“那群人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盒子打開了,前來找雲巅飛舟,沒找到就将小瓶抓走了。
”
我不由的皺了皺眉,原來是為了雲巅飛舟。
“對不起,都是我害的。
”
徐讓搖了搖頭:“和你無關,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我隻希望你能将小瓶救出來。
”
“放心吧!
這個雲巅飛舟你收好。
”我說。
小瓶被抓走是因為我打開了盒子,拿走了雲巅飛舟。
想必是飛舟升空的時候被看到了,他們就等着用小瓶換飛舟呢。
徐讓将飛舟推了回來:“你拿着吧,如果這飛舟能換小瓶一命,就換了吧。
”
“這是你姐姐留給你的。
舍得嗎?
”
徐讓歎息了一聲:“舍不舍得有什麼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已經保不住他了,要是因為這個一個死物讓小瓶受到傷害,我那才是對不起姐姐。
”
“你活的還挺通透,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
”我說。
我将徐讓安頓好就準備去查小瓶的下落,但剛準備離開,徐讓就叫住了我。
“等等,我記得你的靈器是銀絲是嗎?
”
我有些詫異,我似乎從來沒有在徐讓的面前表露過我的靈器。
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