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舜是死在床上的,還是保姆發現了他的屍體。
初步檢測是死于實驗藥物。
我用靈力探入檢查了一下,确實和之前的那個幾個女孩一樣的狀況。
“先檢查一下他這段時間都和誰有所往來,在看看仇家都有誰,以及不太尋常的地方。
家裡的阿姨都問問。
”我說。
這些基本的調查事宜基本都已經在進行中了,但暫時還沒有什麼效果。
我和解燭一起去看了監控。
隻能說對手做的天衣無縫,監控找不出任何的問題。
我實在是想不到解舜竟然會死在這種藥物的手裡。
他自己應該很清楚的。
還是說,被逼的?
“解燭,你覺得會是誰?
”我問。
解燭搖了搖頭:“很難說。
”
我歎了一口氣,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物靈殺人事件頻發,有人渾水摸魚一點都不稀奇。
第二天的時候出來了一點消息。
這段時間和解舜頻繁往來的都是生意上的夥伴,篩選過後沒找到什麼可疑的人。
至于仇家,那可就多了去了。
解舜家裡的阿姨在出事之後也一直沒走,整日哭哭啼啼的。
我在問話的時候她還在哭:“少爺平時是頑固了一點,但對我是很好的,也很尊敬。
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
可憐他年紀輕輕就沒了。
”
我有些詫異的看着這個保姆阿姨。
她對解舜的評價竟然會有頑固這個詞。
解舜對外确實有點頑固形象,但内裡精于算計。
而且據我所知,這阿姨照顧解舜有十來年了,不應該這麼評價他才對。
“阿姨,那你對解舜成為解家繼承人的事情怎麼看?
”我問。
阿姨擦了擦眼淚說:“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看法,就是覺得少爺幸運,苦盡甘來了。
”
之後我又問了一些話,阿姨都對答如流,演的很像是那麼回事。
這個阿姨有問題。
等到阿姨走後,解燭便問:“怎麼了?
”
“你沒覺得這個阿姨很不對勁嗎?
”
“啊?
沒有啊,她都照顧解舜十多年了,和親人一樣。
”
我坐在沙發上看着茶幾上的水杯說:“作為一個保姆阿姨,她完全沒有幹活的意識,桌子上該收掉的杯子看都沒看一眼。
而且那雙手比我的還光滑,這很不正常。
”
“不會吧,我在解舜家裡做過客,他家保姆确實是這個樣子。
”解燭說。
“我還是相信我的直覺。
跟着她!
”
靈司局接手了這件事,那麼一切就都要講證據,也不能使用非法手段。
這邊我們還在假裝繼續調查。
另一邊我和解燭則偷偷的監視這個保姆阿姨。
要說皇天不負苦心人呢。
這阿姨也是自信,很快就漏出了馬腳。
晚上的時候她約了人見面,地點在一個偏僻的巷子。
這場面似乎有點眼熟啊,好像真的很喜歡巷子啊。
牆角,解燭悄悄的問我說:“你覺得會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