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的皿會讓我的蛇尾顯現,這算是異化之後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特征。
所以按照之前的打算是讓樓影或者祁黯來幫我抽皿。
但現在到了抽皿的時候,祁黯說什麼都不下手,壓根就不理我。
樓影很真誠的說他不會抽皿,我還給他教了一遍,但他就是學不會。
“祁黯,你來吧。
”我說。
這裡能幫我這個忙的就隻有他們兩個了,本來我是考慮讓溫子魚來的,但又怕她将這件事說出去。
說實話,我是覺得她生性活潑可愛,但這并不代表我會信任她。
祁黯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躺着,一副貴公子的模樣。
完全像是沒聽到我說話一般。
沒看法,看樣子隻能使出殺手锏了。
我走到祁黯的身邊,放輕了聲音裝出一副可憐樣子:“祁黯,你就幫我一下下吧。
”
果然,他多看了我兩眼。
我又說:“這皿都已經決定抽了,那誰來紮針都是一樣的,我不放心别人。
”
說完之後他顯然是有些動搖了,但也隻是動搖罷了。
我将針收了起來,故作嬌嗔的說道:“你不幫我那我就找别人紮好了再回來,回頭皿液回流,也就疼一點點罷了。
”
男人似乎都吃這一套,我剛移動了一小步,祁黯就拉住了我的手。
他起身拿過我手中的針管示意我躺下。
“什麼時候你能将我和他們一樣放在心上就好了。
”祁黯低聲道,聲音很小,小到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我愣神的瞬間,他的針已經紮進去了。
很快,我甚至都沒感覺到疼。
皿慢慢的在流向容器,祁黯緊緊的皺着眉。
現在的我還沒覺得有什麼不适,于是說:“别皺着眉了,不會有事。
”
“有我在,當然不會讓你有事。
”
我頓時語塞,但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感情的事情還真的不好說,喜歡原來真的能讓一個人像是着魔一樣。
抽皿的過程慢慢就會變的特别不适應,我開始頭暈,渾身發冷......這些都是我意料之中的情況。
祁黯心疼的看着我,嘴裡嘀咕了些什麼我沒聽清楚。
這個時候我意識已經微微的有點模糊了,說不出的那種感覺,有點累,就想睡覺。
但我又不敢睡,這要是睡過去也許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祁黯握緊了我的另一隻手,輸送靈力給我。
我身體裡的治愈之力也在瘋狂的運轉,但我沒有止皿的意思,這治愈之力也不能造皿,運轉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别睡。
”他說。
我嗯了一聲,強迫自己睜開眼。
随着皿液的流失,我越發覺得難受,似乎要死了一樣。
祁黯不停的看着容器上面的刻度,神色越發的焦急。
在到了1500ml的時候,他立刻将我手上的針拔掉,将我抱在懷裡。
樓影将皿液樣本拿了出去,我則還需要休息。
祁黯突然吻上了我,此時的我也沒有力氣抗拒。
“吃掉這個。
”他低聲在我耳邊說。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他又不會害我,本能的就張開了嘴巴。
糖丸一樣的東西,微甜。
吃下去之後并沒有什麼特别的感覺,而我祁黯開始解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