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于是道:“祁黯,你還記不記得在桃花廟的時候我們見過的那個小童,我剛才好像看見他了。
”
許是時間太久了,祁黯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好半晌之後才點了點頭。
我接着又說:“也許是看錯了。
”
這個小插曲我并未放在心上,畢竟也有可能是我眼花了。
随後我問紅魚:“去哪裡?
”
真不知道紅魚想幹什麼,還要拉上我們兩個。
“公輸月的海島。
”紅魚道。
她這麼一說我就都明白了。
月姨的海島可不好進,而且上次離開之後月姨就說了,她将關閉海島,拒絕任何人前往,我也不例外。
“你去月姨的海島幹什麼?
”我問。
紅魚笑着說:“她的海島上有那麼多好東西,我想去很奇怪嗎?
”
我直接說:“你幹脆一點,月姨的海島上都是機關,你需要的是靈力。
”
“你不是都說了嗎?
我需要的是靈力。
”紅魚道。
還是徐南風解釋說:“前段時間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公輸月有一顆千年物靈的靈珠。
裡面蘊含的靈力十分龐大。
”
“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說。
紅魚往前走去,漫不經心的說了句:“你沒聽過的事情還多着呢。
”
想想也是,月姨也不會什麼都告訴我。
我紅魚一起總是感覺十分的别扭,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
徐南風對紅魚一如既往的好,好像千泉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路上,我問紅魚:“你的目的是千泉,就不怕他一去不返?
”
紅魚毫不避諱的說:“我以自己做餌要是還能讓對方逃脫的話,那就是我的無能了。
”
我:“......”
她的這份自信可能是我永遠學不會的。
去海島最方便的還是飛機,四張機票都是我出的錢。
而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紅魚是個窮光蛋,徐南風也是!
他們這種人一點都不看重這些身外之物,不當家完全不知柴米油鹽貴。
要說他們不缺錢吧,兩個人身上五百塊都拿不出來。
可要說他們缺,身上價值連城的寶貝多得是。
随便一樣都夠普通人過一輩子。
飛機上人還不少,紅魚有點不太舒服,臉色都不太好看。
徐南風和祁黯在前面坐着,肯定發現不了。
我伸手碰了她一下問:“你還好嗎?
”
紅魚轉頭看着我說:“頭暈。
”
“你這是暈機?
”我問,有點意外。
我屬實是有點意外,一直以為她這麼強,又有治愈之力,暈機這種事情不應該發生在她身上。
讓我沒想到的是紅魚暈機十分的嚴重,幾近昏迷。
但飛機已經起飛,也沒辦法。
在絕對的科技力量面前,強如紅魚也隻能認命。
或許成神之後的紅魚能夠拼上一拼。
紅魚靠在了我身上,這讓我多少有些不自在,不過别扭了一段時間也就好了。
空姐貼心的詢問需不需要醫生來看看,被我拒絕了。
紅魚這個樣子我哪裡敢讓醫生來檢查,如果隻是單純的靈力還好,但她畢竟經過改造。
很難說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