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黯往後退了一些,神色帶着幾分落寞。
他站在生機傀儡的旁邊說:“虞九,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絕情。
”
心口微微刺痛,原來祁黯到如今還是将我當做紅魚。
生機傀儡受我控制對祁黯發動了攻擊。
祁黯似乎也沒料想到,盡管覆上了蛇甲,還是被生機傀儡傷到了。
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屋子裡的動靜太大,大概是将那些人都驚醒了。
祁黯半跪在地上擡頭看着我,眼神充滿了眷戀和悲傷。
明明受傷的是我,殘忍的是他,為什麼像是反過來了一樣。
奧斯卡都欠他一座獎杯。
在房門被推開的時候,祁黯從窗戶一躍而下走了。
我原本想召回生機傀儡,但因為情緒波動太大,氣急攻心,傀儡失去去了控制,追着祁黯出去了。
秦邬看了看我,原想追去,我叫住了他:“秦邬。
”
他回頭看着我說:“是祁黯!
”
是肯定不是疑問。
秦邬走到我床邊,給蓋好了被子溫聲道:“睡吧,離天亮還早。
”
我點了點頭後秦邬就出去了,也将周松言等人擋在了門外。
後半夜我并未睡着,情緒穩定下來生機傀儡就被我召回了。
一連着一周我都沒在見祁黯。
但祭祀法陣還在被修複。
周松言他們似乎有點失去耐心了。
和秦邬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問:“你知道周松言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嗎?
”
一開始我覺得是為了我手中的生機傀儡,但相處下來我發現他們好像很在乎那個祭祀法陣,比我都在乎。
“不清楚。
”
“你說會不會也是為了蛇蛋?
”我說。
這猜測其實有點沒道理,可現在除了蛇蛋就是我手中的生機傀儡有被人觊觎的價值。
“王蛇蛇蛋,誰都想要,隻是沒人有那個膽量。
”秦邬說。
我想也是,王蛇蛇蛋雖然珍貴,但飼養起來怕是不容易,而且最重要的是祁黯不會善罷甘休。
看得出來那些人都不想得罪他。
“這麼想知道的話怎麼不直接問我呢?
”周松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
背後議論别人還被抓包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多少有些心虛。
倒是秦邬比我想的臉皮厚一點,直接說:“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
我能看到周松言的瞬間無語,似乎沒想到秦邬會直接問。
“還不到告訴你們的時候。
”周松言道。
算了,反正最後也會知道。
讓我沒想到的是周松言他們竟然幫着祁黯開始修複法陣。
眼看着這法陣就要修複完成。
祁黯再次出現是在法陣修複完成的第二天。
他的臉色看上去不怎麼好,目光落在我身上時也很是淡漠。
他......好像受傷了。
他可是祁黯,誰會讓他受傷呢?
祁黯一出現周松言就道:“祁黯,此番我們三人願意為你護法,隻想要之後的蛋殼,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
誰知道祁黯輕蔑的看着他們,冷哼了一聲說:“你們也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