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黯看着我說:“可以在辦一次。
”
“......”還是算了吧。
那個場面我可不想在來第二次,那密密麻麻的都是蛇,看的人都頭皮發麻。
明天就是結婚的日子了,整個海島布置的十分好看,但畢竟少人,看上去還是有些荒涼。
但月姨說,她已經很開心了。
昨晚上月姨和孫叔一直待在一起,今早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月姨,我上次來的時候你好像還沒和孫叔在一起。
”我說。
此時月姨正試着喜服,她在婚紗和喜服中間選擇了喜服。
月姨照着鏡子轉了一圈:“對,之前我忙于制作,并沒有心情談這些。
”
“那月姨怎麼突然開竅了?
”
“你這丫頭......那東西我做成了,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心思不在那上面了,才會看看身邊的人。
這一看就收不回眼了。
”
我笑了笑說:“月姨,看得出來孫叔是真的喜歡你。
”
“那當然,你孫叔是我偶然救下來的,這麼多年一直陪在我身邊照顧我。
沒有絲毫的怨言。
”
“真羨慕。
”我說。
“你還用得着羨慕我?
祁黯對你可是掏心掏肺的,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你。
而且你們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我才羨慕你們呢。
”月姨笑着說。
提起祁黯,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月姨,我問你個事,我身上的靈器到底是祁黯用什麼和你換的啊。
”
月姨顯然是不太想說的,但經不住我軟磨硬泡,最終開口道:“本來是不應該告訴你的,但你幫了我這個大一個忙。
”
月姨頓了頓又說:“是蛇蛋。
”
“蛇膽?
”
月姨搖了搖頭:“蛇蛋。
”
我有些懵了:“祁黯是男的,哦,不......公的。
他怎麼可能會有蛇蛋給你。
”
月姨被逗的哈哈大笑。
好半天都沒能停下來。
看到月姨這個樣子,我頓時有點窘迫:“好啦月姨,你就不要看我笑話了,不如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
“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祁黯他畢竟活的太久了。
給我的蛇蛋隻能保證有他一半的皿脈。
但至于這個蛇蛋是誰孕育下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
我的心情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祁黯和别人生過孩子。
但很快我就發覺了不對勁:“月姨,你騙我的吧,如果真的是祁黯的蛇蛋,他怎麼可能舍得給你。
”
這就很不對啊,就算當時祁黯再怎麼在乎我,也不會用自己的孩子給我換一個靈器,這不是他會做的事情。
“小丫頭還是很聰明的嘛,祁黯給我的蛇蛋是一個死胎,永遠都不會孕育出來。
”月姨說。
我愣了一下,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死胎?
許是見我愣神太久了,月姨又說:“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到底你比那個蛇蛋重要。
”
我不想在月姨的面前失了态,故作不在意的說:“我沒放在心上,對了月姨,你要那個蛇蛋是有什麼用嗎?
”
“蛇蛋雖然是死胎,但蘊含的靈力不少。
而且又是稀罕東西,有這顆蛇蛋在,整個海島的蛇都不會靠近。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有點怕這個東西。
”
“那月姨......我能不能看看?
”
月姨脫下了喜服遞給我:“好吧,本來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是不會給别人看的,但誰讓我今天高興呢。
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