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輕輕趴在男人的長腿上,像一條美人魚,擡頭嬌嗲,“三哥,時間不早了呢。
”
男人深沉的看着她,隻要低頭看,她溝壑顯眼。
可他那雙眸子裡,很難泛起一些沖動,幽深如海是一片冷靜。
他突然移開眼神,溫和道,“向晚,桌上有姜糖水,你穿這麼少,喝一點暖暖。
”
黎向晚感覺到了他的關心和呵護,不由喜色,匆忙端起就喝,
咕隆,一飲而盡,她嘴角故意遺漏一滴,潋滟的水珠沿着下巴落入鎖骨。
黎向晚順着男人的長腿往上爬,跪在沙發上,臉紅心跳的看着他微微敞開的襯衫領,鎖骨精緻迷人,他的兇膛滿是溫熱力量,她伸出手指......
“别急。
”厲北琛輕輕按住她的手,皺了皺眉。
“怎麼了,三哥,你不喜歡這裡嗎?
我叫傭人都退下了,沒人來打擾,或者我們去樓上。
”
她無限嬌羞,攀着他的雙肩,搖了搖。
厲北琛不置可否,将她放到一邊突然站起來,“向晚我說的不急,是不急在訂婚期間的意思。
”
“三哥?
”黎向晚猛地擡起眸,
有些不安,“我們今天都訂婚了,隻差那一張結婚證,什麼不能做呢?
人家等你了這麼多年,今晚是我最期待的美好之夜。
”
“你的身體還不允許。
”厲北琛單手插袋,颀長挺拔,找了個理由。
他很煩躁,又氣惱自己,黎向晚身材很棒,他有什麼不可以,溫甯不是早就出軌了嗎?
可他現在睜開眼閉上眼,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的身影,好像中了魔咒,驅使着他,對黎向晚,毫無感覺。
腰間盤上兩隻纖長手臂,女人緊貼過來。
厲北琛一驚,他火速轉身,有些擰眉拉開她。
“我可以,三哥!
我這些天特意去腎髒科複查了,我的身體調養的不錯,可以與你溫存......”
“可我怕傷了你。
”厲北琛不忍心說出真實原因,打擊她的自尊。
“三哥~任何男人見到一個女人這樣,都會忍不住的,你也是正常的男人,何況我很美呀......”
她把手從他健碩的腰間,往下。
厲北琛一僵,下颚緊繃,大手握住她的手,端詳了她一會,終于将她打橫抱起,“去樓上吧。
”
黎向晚欣喜的心尖都在顫抖,三哥終于想要她了,要上樓進卧室嗎?
他真的很潔身自好,在這件事上,是不是也很循規蹈矩,禁浴的男人簡直要迷死她了。
可剛走到卧室的床前,黎向晚突然感覺腹部一陣痛楚,她不禁捂住。
“怎麼了?
”男人神情淡淡問。
女人想到什麼,臉色微變,立刻起身說,“我去一下洗手間,三哥,你等我,你别走!
”
“好,我不走。
”他偏頭,抽上一根煙,神色諱莫。
黎向晚跑去洗手間後,低頭一看,臉氣的發青,“該死,偏偏這時候來例假了?
”
她不可置信,明明半個月前她大姨媽剛走,内分泌一直很健康,可這腹部好痛。
量也不小,她想隐藏硬和他發生關系都不行。
女人心情郁悶,白着臉墊上衛生巾,一出來,卻見高大的男人站在洗手間門口。
“來例假了?
”厲北琛問得很淡,眸色幽沉掃了眼衛生間紙簍,似乎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