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鄙視我,威脅我,再敢對溫甯如何,他讓謝氏公司毀在我手裡!
我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奪走我的頭發!
”
謝昀常年陰郁壓抑,好不容易奪.權了謝氏,卻被厲北琛一招打回原型。
他的目光扭曲起來。
陰森的氣息,吓得文英一滞。
謝昀到底不是謝晉那般,心兇寬大有擔當的男人。
一旦打擊到他的利益,他的面目比誰都恐怖。
看着女兒煞白的小臉,文英繃着臉上前,“芷音已經很不容易了。
要是沒有肚子裡這個孩子,她在厲大少的面前,根本活不下去的。
阿昀,你要為女兒争取到最好的一切,而不是怪她,沒有溫甯那狐媚勁,吸引不了厲大少。
大少拿了你的頭發又怎麼樣?
溫甯那個賤人沒有芷音的頭發,她做不成親子鑒定,她的陰謀一步都不會成功!
”
謝昀思索,收斂眼底的陰鸷,“芷音,我把你叫回來,就是想問你,溫甯沒有拿到你的頭發吧?
”
謝芷音知道謝昀擔心什麼。
她搖頭,十分笃定,“我怎麼可能那麼不小心,讓她拿到我的頭發?
二叔,你放心,就算大少把你的頭發給了她,她也不可能靠近我。
我會格外小心的!
”
文英:“我也會給芷音安排保镖,你放松點。
父女親子鑒定需要雙方的頭發,溫甯得逞不了,她休想在老爺子那,揭穿你和芷音。
”
謝昀的神情卻并不放松,眼神寒如刀,“可她手裡如果握着我的樣本。
就等于制衡了我,我還能對病房裡的謝晉說殺就殺嗎?
你們不懂她的真正用意!
萬一激怒了她,她豁出去了呢?
”
謝昀的顧慮,也掐住了文英和謝芷音的咽喉,文英霎時明白,溫甯此舉,原來是為了保護謝晉。
謝晉要是死不了,他們總是會夜長夢多!
文英恨不得溫甯去死。
“小賤人,她橫不了多久了,芷音不是用墨寶逼她和别的男人結婚嗎?
一旦她嫁作他人婦,你瞧厲大少還會對她心軟?
到時候不用我們動手,她敢觸怒厲大少,他會親自弄死她!
”
謝芷音緊握手指,鹿眼陰冷眯起,“我的目的就是如此。
溫甯和别人結婚,以厲北琛的占有欲,要麼他死心放手。
要麼,溫甯做他的鬼!
這二者,對我來說都最好不過。
呵。
現在溫甯威脅到我們的,也就那一縷頭發。
二叔,不足為患,隻要溫甯結婚了,她和厲北琛了結了,男人和謝氏,不都是我的嗎?
”
謝昀左思右想,找到了症結。
要讓厲北琛不幫着溫甯對付謝氏,對付他和芷音。
唯有厲北琛對溫甯徹底絕望,松手!
他揪緊眉心,“芷音,你還是要想法抓住厲大少的心。
你這個腹中的孩子,才會在他那裡起作用!
你光有厲老爺的保護,那隻是一時的,我們絕不能輸了大少,輸了謝氏。
”
謝芷音可恨的攥緊手,點頭,“我在想法子讨好他!
”
-
醫院,深夜。
溫甯洗了胃。
徐特助趕到了,他臉上有拳傷,小心翼翼地交出一張紙,朝溫甯攤開,捏下一把冷汗,“謝昀的保镖将我們打個半死,還把股東裡外搜身十幾遍,我的保镖差一點點就沒保住頭發。
好在謝昀放錯了重點,忽略了我的保镖!
”
溫甯望着紙裡稀疏的兩根頭發,太少了,她眸光微黯,“不管怎樣,謝謝徐特助和股東們。
”
祝遙遙擔心,“這才兩根頭發,有毛囊嗎?
那今晚白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