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被煙灰燙到手指,動作倏地停下!
謝芷音當着厲振沉的面,委屈的哭了起來,“厲伯父,北琛哥,我真的沒有騙你們。
這個孩子,來得很意外,它......它其實是半個月前,北琛哥留宿在我那裡......”
她臉上浮現一抹羞怯,低頭欲言又止,羞憤嗫喏。
“閉嘴!
”
厲北琛猶如被禁忌一刺,那一晚怎麼回事,他心知肚明!
他冰冷寒栗看向謝芷音,充滿嘲弄,“二小姐你懷了誰的的種,我不清楚!
别栽贓到我頭上。
父親,她懷孕與我無關,我的答案就是這樣。
”
謝芷音臉色驟變,眼淚一串串掉了下來,慌了,“北琛哥!
你怎麼能如此無情?
你和我親密一夜,早晨你是在我床上醒來的,你......你怎麼能賴賬不認?
我二十二年,連男人的手都沒碰過。
直到你說喜歡我,與我訂婚......我滿心滿眼都是你,在你醉酒後,我把自己交給了你。
現在懷孕了,卻得到你甩鍋不認的答案,你不能這樣啊!
”
醉酒,一張床上醒來。
厲振沉捕捉着謝芷音的字眼,臉色泛沉,“北琛,男人要敢作敢當。
謝二小姐當着我的面,我相信她不敢編纂什麼假話。
你半個月前,到底有沒有留宿在她家?
!
”
森洋閃爍着目光,霍淩也心知肚明,那天......
厲北琛卻不作回答,他換了副表情,面對謝芷音和厲振沉,嘴角的冷弧浸透到無情的骨子裡,“你硬要把這個來曆不明的孩子賴給我,我也可以給你答案。
我不會要這個孩子。
除了溫甯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别的女人的,我一概不認。
趁早打掉它。
生下來,我也會掐死!
或者三個月一到,做了親子鑒定,你自己胎死腹中?
”
男人絕情冷漠的話,像無數把刀,砍在謝芷音的心上,割刮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煞白無皿,被打得啪啪作響。
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他不會負責!
謝芷音捂着臉蹲到地上,“厲伯父,我去死了算了。
我沒有臉面面對謝家長輩,我的父母,我的爺爺奶奶。
北琛哥,你好狠......你可以不對我負責,可這是一條小生命,是你的孩子啊......”
厲振沉動容起來,他偏袒北琛,可也覺得,他的态度太絕情了!
“北琛,你怎能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
這個孩子,是我厲家的孫兒,我必定會留下來。
這是醫院,别鬧的難堪!
你和芷音跟我回厲家,好好聊聊這件事!
”
厲振沉的話,厲北琛剛要反駁,父親拽住他的手臂,扭過頭,壓低嚴峻的聲線,“北琛,你還沒看新聞。
你不知道謝夫人捅了多大的簍子!
西城在推波助瀾......你明白嗎!
我之所以一定要來找你,是這件事已經鬧大了。
你身為厲氏集團的總裁,股東和财閥都在盯着你的這件事。
你今天差點犯法了,你還不清楚?
跟我回去把這件事解決了,厲家第一家族的名譽和威望,在你一舉之間,你要毀了嗎!
”
厲北琛薄唇冷壓。
父親如此發話了,重重威壓下,他變得沒有選擇。
從剛才起,他滿腦子都是溫甯,想到她,他才開始真的心慌。
他迫不及待想去見她。
她要是知道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