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柔和燈光下,溫柔如水般的女孩,輕輕對自己吐露着心扉,那濃濃的依戀之情,讓蘇淵心頭泛起一陣熾熱,壓抑許久的感情,難以掩飾的爆發出來。
蘇淵一伸手掌,摟着林初墨纖細腰肢,隔着淡薄的衣服,感受着手掌中宛若溫玉般的滑膩,把臉埋在柔軟青絲中,聞着令人心醉的發香道:“此次之行,十天半個月就能回來,到時候我們再也不分開。
”
“嗯……”林初墨臉頰微紅,猶如醇釀的紅酒般令人心醉,她并未掙脫開蘇淵的懷抱,似乎下定了決心道:“今天晚上你别走了,好嗎?
”
聽着女孩話語中濃郁的情感,蘇淵心頭熾熱,仿佛火山爆發,連連點頭道:“我哪也不去,就在這兒陪你。
”
林初墨感覺到蘇淵發燙的身子,見到他滿臉的壞笑時,頓時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臉頰頓時浮現一抹羞惱,立馬推開蘇淵,拿着被子遮住身子,嗔聲道:“你不要亂想,我隻是想你,什麼也不做。
”
“呃……”蘇淵哭笑不得道:“啥也不做,這也太折磨人了。
”
“你不願意就走好了,我可沒強迫你留下。
”林初墨輕哼道,美眸深處流露一抹羞惱,回想起先前說的話,的确讓人浮想聯翩。
其實,她早已接受蘇淵,當初離婚那一晚,她趁着醉意獻身給蘇淵後,心裡便早已被這個男人填滿。
隻是,自從上一次之後,她身懷有孕,這時候發生關系極為危險。
何況,她一直謹記花婆婆告知她的話,決不能讓蘇淵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否則蘇淵将承受雙倍的罪債,這是她絕不想看到的。
見林初墨羞惱的樣子,蘇淵強行壓制腹部邪火,他可不想把林初墨吓跑了,幹笑兩聲道:“行行,啥也不幹。
”
蘇淵快速脫掉衣服,上了床,要進被窩裡,被林初墨推開,她将自己的被子給了蘇淵,自己拿着先前花婆婆蓋的被子,俏皮笑道:“冬天了,小心着涼哦。
”
蘇淵頓時哭笑不得。
得,連一床被子都蓋不了,這下徹底沒戲了。
望着蘇淵頗為失望的表情,林初墨心裡有些不忍,隔着被子,主動抱着蘇淵的腰。
感受着林初墨柔嫩的玉手,聞着被子裡撲面而來的淡淡女孩體香,蘇淵滾動幹澀喉嚨,眼中充斥着一股欲火。
蘇淵按住林初墨的玉手,躺下迎着林初墨的難掩羞澀和慌亂的眼神,不禁食指大動,一隻手遊走到她的被子裡,感受着溢到手中的淡淡熱氣,即将觸碰到令他難以遏制的柔軟時,一道金光閃過,眨眼間将蘇淵困住。
“說好不許胡來。
”林初墨鼻音發出軟綿無力的羞惱聲,若不是謹記花婆婆的話,她也險些淪落其中。
蘇淵被捆仙繩捆住手腳,頓時哭笑不得。
得,看來林初墨對于捆仙繩的使用,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這時候都能施展出來。
不過,仔細回想剛剛的沖動,蘇淵又有些後怕。
自己太不理智了。
現在林初墨身子骨很虛弱,而且剛剛将殺心觀音鎮壓下去,如若兩人行事,說不定會引起林初墨情緒的劇烈波動,降低壓制效果。
輕歎一聲,蘇淵深吸幾口氣,使得心情漸漸平複。
望着蘇淵難掩低落的情緒,林初墨心裡有些愧疚,她輕輕握住蘇淵的手,秋水般的眸子蕩漾出些許水霧,柔聲道:“以後好嗎?
等以後,我……”
說出這番話時,林初墨有些懵,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般話,頓時紅到了耳根,将臉埋在被子裡不敢擡頭看着蘇淵。
蘇淵也知道林初墨臉皮薄,當做沒聽見的樣子,笑道:“好了,先前是我沖動,時間不早了,你身子骨孱弱,早點休息吧。
”
“嗯。
”林初墨發出細弱蚊聲,還是不敢擡頭看着蘇淵。
蘇淵關上房間的燈,躺在床上,望着面前半張臉頰藏在被子裡的羞澀女孩,會心一笑,在被子裡拉着林初墨嬌嫩的玉手,閉上眼睛休息。
等到過了十來分鐘,聽聞蘇淵平靜的呼吸,林初墨膽子才大一些,看着蘇淵安靜的睡容,美眸流露出如月光般的柔意。
外面淅瀝瀝下着細雨,落在院子裡的青砬石磚,發出哒哒的響聲。
……
昆侖一側,一座巍峨側峰上,這裡常年積雪、結冰,零下幾十度的氣候,使之任何生物不敢靠近半些。
有兩位老者坐在石凳上,面前一座棋盤,手裡捏着棋子,斟酌落子的位置。
“永源城傳來消息,這次閻羅又勝了,不僅如此,那個叫林初墨的姑娘,她體内蘊含殺心觀音皿脈,保存的極為完整,中途皿脈覺醒,使得殺心觀音降世,齊瀚那個小娃子,便是死在殺心觀音之手。
”一名白袍老者緩緩道,落下手中一枚白子。
“現在的年輕人啊,做事太毛糙了,急攻心切,才落的如此下場。
”另一名長須老者撫摸着白須,笑着搖頭,落下棋子。
“哦?
華天闊是你的兒子,他被打入地獄,你不心疼?
”白袍老者笑着看着面前的長須老人。
長須老者搖搖頭道:“天地之間,萬物都将消亡,誰能免去一死?
他的死,使我等戒備,死的有價值。
”
“不錯,通過這件事,我們進一步了解閻羅的實力,也讓那些人認真對待,不過,我看他們還是不會出手,畢竟祖龍墟即将出世,在此之前他們是不會浪費多餘的力量,可你我不同,天殘宮與殷川氏已經與閻羅結下仇恨,我們不找他,他會來找我們,這需要認真對待,否則等哪日他殺上門來,那我們就被動了。
”
“短期内他是不會來的,閻羅很聰明,他知道憑他現在的實力,對付齊家這樣的存在還是可以,可若說對付我等,呵呵,還差得遠了。
”
“說起齊家,齊家大勢已去,已經成為結局,看來,我們要換一枚棋子,否則,這盤棋可下不活。
”白袍老者眯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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