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這種意外發生,外公告訴他們,“遇到意外就用錢與對方談判,人為财死鳥為食亡,如果不為所動,那一定是你出的價格不夠讓他們心動。
”
那時候她忍不住嘟囔,“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
哪有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逍遙法外的?
!
外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笑呵呵道:“咱們清清說的對,的确便宜他們了,所以咱們就在支票上做一個小小的手腳,既能讓支票出現問題,拖延時間,也可以讓咱們秦家的人發現此刻家裡人遇到了危險,這樣好不好?
”
本來是年少時的應對之策沒想到在許多年後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當然這件事情也隻有秦家人才知道的。
“是沒想到每次來到江城都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沈清秋意味深長道:“江城也是國内的一線城市,沒想到地下勢力如此混亂,竟然放任跨國犯罪團夥進入。
”
說着,她幽幽地歎了口氣,似是帶着幾分惋惜。
但這一字一句落到封聿的耳朵裡,卻像是被添加了另外一層意思。
他指尖把玩着打火機,掀起眼簾看向沈清秋,眼底閃爍着意味深長的笑意,“喲,弟妹這是點我呢?
”
沈清秋嘴角微微上翹,勾着潋滟的弧度,“封先生這話說的怕是有幾分不妥,我隻是擔心長此以往,江城的地下勢力怕是要脫離封先生的掌控,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想必多多少少也會給你造成一定的影響。
”
聞言,封聿眉梢微微上挑了挑,看向傅庭深,“牙尖嘴利,你慣得!
”
“有意見?
”傅庭深眉眼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封聿冷嗤一聲,“你女人,我能有什麼意見。
”
再說了,沈清秋的背後有傅庭深撐腰,他哪敢有什麼意見。
傅庭深伸出手,示意沈清秋坐過去。
她走近時,傅庭深伸出手掌覆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有沒有不舒服?
”
沈清秋搖了搖頭,扯下他的手掌,“許芊凝那邊有什麼消息了嗎?
”
聞言,封聿垂下眼簾,遮住眼底耐人尋味的深意。
站在旁邊的傅鑫聽到這話,抿着唇,默默地低下了頭。
這件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下屬能夠多嘴的。
沈清秋敏感的察覺到氣氛變得有些詭異,她的視線在房間内的幾個人臉上掃過,心底隐約有了幾分猜測,“許芊凝來自獨立州?
”
能夠讓在場的人突然變的如此安靜,除了獨立州的背景,她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
見傅庭深沉默,沈清秋心下了然,眉眼漸漸冷了下來,“都不說話,看來我是猜對了。
”
“你們都先出去。
”傅庭深道。
這話是對封聿和傅鑫說的。
兩人聞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起身離開。
生怕待會兒兩人清算的時候,皿灑當場在濺到自己身上。
兩人起身離開時,沈清秋起身坐在了傅庭深對面的位置,雙手環兇,帶着幾分慵懶地坐在沙發裡,“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