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主子在你的手裡安裝了防屏蔽芯片......”
傅淼口中的話還未說完,沈清秋直接将手機丢給了她。
看到手機上面時隐時現的信号,顯然對方将所有的可能性都計算在内。
哪怕沈清秋的手機安裝了防屏蔽的芯片,面對有備而來的對方,他們防不勝防。
“這裡是獨立州,你們比我熟悉,看一下這裡有沒有可以逃出去的出口。
”沈清秋脫下手腕上的橡皮筋,慢條斯理的将長發攏在身後,綁成了一個低馬尾。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突然有些慶幸自己今天穿了西裝。
要是換成裙子,當真有些影響發揮。
“出口被堵死了,咱們現在沒有退路。
”傅淼頭腦冷靜的環視着四周,“唯一的出口就是前面。
”
但對方那輛重型大卡車猶如攔路虎橫在道路中間,車前方更有近百人的打手。
他們要想逃出去,隻有和對方硬碰硬,殺出一條皿路。
沈清秋面無表情道:“對方既然攔在這裡,必然是為了我,應該不會殺了我。
”
身邊的三人聞言,臉上不禁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色。
真不愧是主子看上的女人,的确不一般。
都這個節骨眼兒上了,還能如此的冷靜。
那雲淡風輕的語調,好似這件事情跟她毫不相幹一樣。
“竟然将心腹全都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傳言不近女色的傅庭深也不過如此!
”一道公鴨嗓在寂靜的隧道裡回蕩着“我知道你們身為傅庭深的心腹很能打,但我想知道一百個夠不夠你們打。
”
說話間,黑衣人一分為二,從中間讓開了一條路。
隻見一個身着白色西裝的男人坐在電動輪椅上,大約是舊病纏身的緣故,他的臉色透着病态的蒼白,消瘦的臉龐使得他的眼眶微微凹陷,陰鸷的眼神緊緊地盯着沈清秋,“真不愧是傅庭深看上的女人,樣貌的确出衆,怕是祝家那位都要遜色三分。
”
這是沈清秋再一次聽到‘祝家’這兩個字。
衆人口中祝家千金樣貌傾國傾城,讓她實在好奇,對方該是怎樣的花容月貌。
隻是此刻她的心裡有更加困惑的問題。
沈清秋看着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口吻淡漠,“他是誰?
”
“旁支九系的繼承人傅恒之。
”傅淼低聲道:“但現在什麼都不是了。
”
從傅庭深下令要将旁支九系連根拔起的時候,那麼九系算是廢了,更被說什麼繼承人了。
隻是按照當初的命令,九系的人都給就地正法,沒道理讓一個病秧子給跑了。
念及此,傅淼目光一轉,落在了傅垚的身上。
主子可是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他負責的。
察覺到傅淼的視線,傅垚頓時一陣心虛,他摸了摸鼻梁骨,“這不是百密一疏嗎?
誰能想到抄家那天,這個病秧子會跑了。
”
“夠了!
”傅恒之見他們将自己視為不存在,一口一個‘病秧子’的喊着,臉上染上了惱怒,“傅庭深既然讓我家破人亡,那麼我也要讓他好好體會痛不欲生的滋味!
”
話落,傅恒之的手一揮,數百人黑衣人一窩蜂的沖了上來。
“沈小姐,你......”
傅淼口中的話還沒說完,隻見沈清秋踩着汽車的機頂蓋突然起跳,一個膝踢直接将沖上來的人踢了出去。
巨大的沖擊力使得黑衣人倒地的同時,連帶着将身後的人一并撞了出去。
見勢,傅垚一整個傻眼。
清掃度假别墅現場時聽傅淼說起沈清秋戰鬥力爆表,卻沒想到這麼逆天。
但眼前這群黑衣人,也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