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連忙道:“是!
”
他轉身離開之間,背後響起傅庭深的聲音,“自己去暗堂領罰!
”
江牧怔了下,再次應聲,“是,先生。
”
――
與此同時,沈清秋放下手中的木倉,聽着播報器報數。
“一号靶,十環。
”
“二号靶,九環。
”
秦钊聞言,眉梢微微上挑,“可以啊,這麼多年竟然功力不減。
”
“那當然。
”沈清秋頗為傲嬌的揚了揚下巴,放下手中的木倉,“也不看看我是誰。
”
“自戀!
”秦钊一臉嫌棄的看着她,但眼底卻流露出一絲寵溺和縱容。
沈清秋轉身走到休息區,擰開水瓶蓋喝了一口,“剛才那幫人的來曆調查清楚了嗎?
”
“已經有了眉目,可以确定這幫人不是海城人,而且......”秦钊掀起眼簾,眸底閃爍着意味深長的暗芒,“他們曾在陵園的附近出沒。
”
沈清秋聞言,眼眸微眯,杏眸深處掠過一抹寒芒,“這麼說,這群人是沖着我來的。
”
她的腦海中不知為何再次浮現出那張天使般的面孔。
男人淡金色的頭發,以及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實在令人深刻。
她記得傅庭深說,那人叫Hell。
Hell,地獄......
天使般的面孔,以地獄為名......
真是有意思!
兩人踏着夜色離開,沈清秋沒有着急回檀宮,而是返回自己的公寓收拾了幾樣東西。
她從卧室走出來時,隐約注意到陽台有人影晃過。
沈清秋的眼眸微眯,眸底寒光乍現。
這裡可是頂樓,足足有三十層高。
對方不可能從陽台進入,唯一的可能就是從門口進入。
能夠悄無聲息的進入,說明對方已經不止一次進入!
難道是上次入侵房間的人?
!
但在目前不清楚對方的意圖,沈清秋還是決定按兵不動,裝作渾然不知。
她拿着東西朝着門口走去,就在她的手觸碰到門鎖的瞬間,那人突然沖出來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
沈清秋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放下手中的東西,一把扣住了對方的手腕,同時腳下一個扯步,手肘狠狠地朝着對方的喉部頂去。
對方以為沈清秋不過是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哪兒成想她竟然還是個練家子。
他側身,堪堪的躲過了沈清秋的襲擊。
男人想自己既然暴露了,那就更加不能留活口了。
隻見黑暗中閃過一道冰冷地寒芒,男人握着匕首,狠狠地朝着沈清秋刺了過去。
沈清秋臉色一變,腰身下沉,眼睜睜的看着匕首從她眼前的一寸刺過。
随着男人手腕一轉,那匕首調轉了方向再次刺了過來。
冰冷的刀刃擦着她的頸部劃過。
沈清秋擡手摸了摸頸部,指尖隐隐泛着粘稠,眉眼間泛着嗜皿的狠戾。
這時,男人的耳麥裡傳來消息,“傅庭深帶人來了,立即撤退!
”
聞言,他的臉色倏地一變,擡眸深深地看了沈清秋一眼,擡手關掉了耳麥。
沈清秋看出了男人撤離的意圖,準備伺機上前,可男人再次揚起手中的匕首,招式比之前更加狠戾毒辣地刺向沈清秋。
她也不是傻子,見男人動了殺心,當即後退。
趁着她後退,男人沒有絲毫猶豫的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