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我知道這個做法有些欠妥,但我們能私下解決又何必報警鬧得人盡皆知呢?
”孫念瑤道:“更何況這件事情發生在張董事和張太太舉辦的慈善拍賣會上,傳出去隻怕有損大家的臉面。
”
“是嗎?
”沈清秋冷笑,眼神輕蔑的看向孫念瑤,宛如看待一隻自導自演的跳梁小醜,“我房間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你還帶這群人請回吧!
”
說着,她轉身準備推開房門。
誰知,人群中傳出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你說沒拿就沒拿!
有本事讓我們大家進去看看啊!
怕不是做賊心虛了吧!
”
沈清秋聞言,眼眸微眯,鋒銳的目光掃向說話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但是孫念瑤的好友,兩人更是高中同學的關系。
“我當時誰,原來是朱麗莎朱小姐啊。
”
朱麗莎聽到沈清秋喊出自己的名字,微微怔了一下,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清秋,“你認識我?
”
怎麼自己對眼前這個女人毫無印象?
“朱小姐和孫小姐可是平城中學鼎鼎有名的人物,自然有所耳聞。
”沈清秋道。
聽到沈清秋提到平城中學的時候,孫念瑤和朱麗莎的臉色不約而同的變了變。
朱麗莎眼底掠過一抹慌亂,下意識的看向孫念瑤。
見孫念瑤使了一個眼色,她清了清嗓子,重新轉移了話題,“你說自己是清白的,倒是打開房門讓我們大家看一看啊!
大家知道情況後都樂意配合,怎麼到了你這兒心不甘情不願的,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
“就是啊,大家都樂意配合,怎麼到了你這兒磨磨唧唧的。
”
“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清白的,卻一直不肯讓大家搜查房間,我看八成項鍊就是她偷得!
”
“瞧她緊張兮兮的模樣,房間裡肯定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
“我看她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咱們大家直接闖進去算了!
”
沈清秋冷笑,目光掃視着眼前的衆人,最後落在了孫念瑤的身上,“孫小姐口口聲聲要搜查我的房間,請問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你貿然搜查了我的房間,跟栽贓陷害有什麼區别?
”
她氣勢逼人,怼得孫念瑤啞口無言。
“我......”孫念瑤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陰冷,臉上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隻是想拿回我的項鍊而已,怎麼就成了栽贓陷害了?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清白的,不是也沒有任何證據嗎?
”
這時張述聞訊趕來,“發生什麼事了?
”
見張述來了,孫念瑤搶先一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張董事,我真的不是存心要鬧事,隻是那條項鍊對我意義非凡,又擔心報警處理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才出此下策。
”
張述得知了來龍去脈後,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沈清秋的身上。
通過妻子蘇斐得知了沈清秋的身份後,張述對待沈清秋的态度不由得多了些許恭敬。
可宴會上丢了價值幾百萬的項鍊絕不是件小事情,真要是鬧大,隻怕自己也會落人口舌。
但沈清秋的背後是秦家,再加上有傅庭深撐腰,自然也不是好得罪的。
張述思量了半晌,淡笑道:“沈小姐,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
他的态度引得陸濯眉心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