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看着男人規整的領口,性感的喉結若隐若現,反而比敞開的時候更加的勾人。
她的眉頭微蹙,抿着唇看着眼前這張颠倒衆生的臉,忍不住心生感歎,都是這張臉惹得禍。
傅庭深看着她微蹙的眉頭,有些摸不準她的心思,“不滿意?
”
沈清秋忽地勾唇一笑,意味深長的看着他,“傅先生風姿卓越,難怪到處的招蜂引蝶。
”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蠻有成就感的。
”傅庭深摟着她腰肢的手臂不由得收緊了幾分,将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手掐了掐她腰間的軟肉,“原來我魅力這麼大呢。
”
沈清秋,“......”
她暗暗地在心裡罵了一句,臭不要臉。
誇你幾句還喘上了!
傅庭深将她臉上的小情緒看得一清二楚,喉間溢出一聲輕笑,“不知道沈小姐對我是否感興趣呢?
”
他懶倦又性感的嗓音低低地纏了上來,勾得人耳尖發麻,沈清秋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
她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着他。
傅庭深看着她臉上泛着不自然的紅暈,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他湊上前,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笑着從她的耳廓呵氣,“旁人我不感興趣,我隻想憑借這身皮囊勾引沈小姐你呢,今晚跟我走嗎?
”
男人的氣息落在沈清秋的耳畔像是被火燎一樣,有點燙,還有一陣短暫的麻木。
面對這樣一句極其暧昧的邀約,她的心髒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指尖微微蜷縮。
望着眼前的男人,沈清秋盈盈一笑,“傅先生是在自薦枕席?
”
“沈小姐接受嗎?
”
“考慮考慮。
”
站在門口的梁少則聽到兩人的談話,隻恨自己不長眼,平白無故的被塞了一嘴狗糧。
不過最讓他驚訝的是傅庭深對沈清秋的态度。
在他的印象之中,傅庭深從來都不是那種很有耐心的人。
對感興趣的事情都沒什麼耐心,更别說放下身段哄女人了。
梁少則轉身離開,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走到大廳的時候,恰好看到正準備打電話的秦钊。
他的眸光微微閃了閃,走上前,“秦钊。
”
秦钊擡眸,就看到朝着他走過來的梁少則,扯唇笑了笑,“梁少,好久不見。
”
“好久不見了,一起喝一杯?
”梁少則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遞給秦钊。
見秦钊有些遲疑,他又問,“不方便?
”
“方便。
”秦钊應聲。
兩人離開的時候,梁少則掏出手機給傅庭深發了一條消息【人我帶走了,今天的賭注扯平。
】
傅庭深收到消息的時候,唇邊的笑意濃了幾分,他牽着沈清秋的手,“一品居?
”
“好啊。
”
――
一品居。
孫念瑤為了堵住記者的嘴,幾乎把自己的家底都給掏空了。
她倒是驚險脫困,但是她的父親孫建平卻沒有那麼幸運。
今年不知怎麼的突然嚴打偷稅漏稅,恰好孫家這個時候撞了上去,成為了典型的例子。
孫家在海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這些年浪費了的精力跟财力,多少積攢了些人脈。
也結識了不少敏感部門的人。
以往每次有點風吹草動父親總能在第一時間做好準備,偏偏這次措手不及,讓他們家根本毫無準備。
孫念瑤看着坐在對面的許處,“許叔叔,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不妨給我個準話,我爸爸的事情好解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