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崇州眉頭微皺了皺,一本正經地問,“為什麼是個狼人?
”
“比狠人多一點啊。
”封聿道。
顔崇州,“......”
封聿看向傅庭深,眼裡興味十足,“請說出你的故事。
”
見傅庭深不說話,顔崇州把當初傅庭深重傷住院,沈清秋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下徒手爬了二十六層病房的事情說了出來。
封聿啧啧感歎,“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啊。
”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不過她的本事可不止這些。
”
“哦?
”顔崇州眉梢上挑,顯然被勾起了幾分好奇。
他與沈清秋接觸不多,唯一一次接觸,還是在醫院的走廊裡匆匆一瞥,但他深知隻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女人不配站在傅庭深的身邊。
能夠成為傅庭深的女人,身上自然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特征。
封聿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傅庭深,随後不急不慢的細數了沈清秋在江城的所作所為,末了說了句,“你以為能夠出手扳倒傅學禮的人能是什麼善良的小白兔嗎?
”
對于傅學禮在江城吃虧的事情,顔崇州有所耳聞,隻是讓他有些意外,這竟然是沈清秋的手筆。
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傅庭深在背後運籌帷幄。
“還記得容寂嗎?
”封聿見顔崇州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唇邊的笑意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深意,“如今可是為了某個人跟他達成和解了。
”
“和解?
!
”顔崇州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起,目光直直地看向傅庭深。
隻見男人端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轉動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微微上翹,勾着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
容寂從出現開始,便處處與傅庭深作對,這些年積怨已久,說是水火不容也不為過。
如今死對頭達成和解,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傳聞容寂這人狡詐多端,這次達成和解,不免讓顔崇州暗自猜測這背後是不是隐藏了什麼陰謀。
封聿默默觀察着顔崇州臉上細微的變化,神色頗為玩味兒道:“别瞎猜了,是因為沈清秋,我猜在江城綁架的那幫人能夠那麼快被一鍋端,這背後少不了容寂在背後推波助瀾。
”
他們在這些人加在一起,遠不如容寂對海域的了解。
如果說傅庭深是陸地上的王,那麼容寂就是‘海王’。
聽到封聿的話後,顔崇州好半晌沒有說話。
他默默地掏出一根煙點燃,好半晌,不由得感歎道:“還真讓你給撿到寶了。
”
蓦地,顔崇州突然說了句,“話說,你女人本事了得,哪裡還需要我保護,這不是多此一舉?
”
傅庭深緩緩掀起眼簾看向他,眸色沉沉,讓人難以揣摩,“長得漂亮難免遭人觊觎,護着點總沒錯的。
”
顔崇州被他的話驚得一口煙直接吞了下去,嗆得咳嗽連連,一言難盡的看了傅庭深一眼。
旁邊的封聿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氣得笑罵,“艹!
合着是幫你防備挖牆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