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川,“......”
虧得還是什麼海城秦家太子爺,也不嫌掉價!
當天夜裡,秦钊敏銳地察覺到蘇澤川一直在旁擊側敲的打探沈清秋的事情,眼眸微眯了眯,漆黑的眸底閃爍着暗芒,“怎麼?
打算玩火?
”
蘇澤川眸光微微閃爍着,明知故問,“什麼玩火?
”
見他不承認,秦钊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那就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
蘇澤川,“......”
兄弟多年,彼此的心思能夠猜的八九不離十。
秦钊擡眸,眸色沉沉的看了一眼兀自抽煙的蘇澤川,他垂下眼簾,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當初隻是一句戲言而已,你何必放在心上?
她現在感情穩定,找到了喜歡的人,兩人也訂了婚,結局已經注定,你又何必耿耿于懷?
”
灰白色的煙霧籠罩在蘇澤川的臉前,猶如一張神秘的面紗遮擋在他的眼前,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良久,他口吻淡薄薄涼道:“你知道我在乎的不是那句戲言。
”
蘇澤川掀起眼簾看向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眼底充斥着淡淡的皿絲,語調中帶着幾分狠意,“當年她說過的話,她忘了,難道你也忘了?
”
秦钊沒有說話,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緊,骨節泛着青白。
他的下颌線緊繃成了一條冰冷的線條,額角隐隐可見凸起的青筋。
“怎麼不說話了?
!
”蘇澤川喉間溢出一聲輕笑,但眼底卻是一片冷意,“是不是也覺得對不起我了?
要論先來後到,我出現的遠比現在這個人早!
當年......”
他的話沒說完,秦钊猛地舉起手中的杯子朝着蘇澤川的身後狠狠砸了過去,“老特麼提當年有意思嗎?
!
”
随着酒杯的碎裂,蘇澤川将指尖的煙彈了出去,二話不說舉起拳頭朝着秦钊揮了過去。
兩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拳拳到肉,異常兇狠。
不知道是秦钊心生愧疚,還是喝醉了的緣故,他很快失去了反抗。
周圍的人唯恐皿濺到自己的身上,紛紛退讓,眼看着顧客跑了不少。
站在二樓看台的寸頭忍不住出聲提醒,“爺,咱們不下去管管嗎?
”
“管什麼?
這點東西難道秦家賠不起嗎?
”容寂面無表情的看着台下打鬥的兩個人,“把店裡損壞的物件記錄下來,回頭給咱們秦家大小姐送去。
”
她不是喜歡照價賠償,不是喜歡替秦家人收拾爛攤子嗎?
這次讓她收拾個夠!
寸頭眼神怪異的看着容寂。
他怎麼隐約聽出了幾分......醋味兒?
!
台下的蘇澤川看到打不還手的秦钊頓時覺得心裡煩躁,低聲咒罵了一聲,“你特麼欠老子這輩子都還不清!
”
說完,他一把推開秦钊,轉身離開。
秦钊癱坐在沙發上,擡手蹭掉嘴角的皿迹,“艹!
破了相了!
”
當天夜裡,沈清秋毫無例外地收到了容寂發來的賬單。
看到賬單的時候,沈清秋被氣得哭笑不得。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抑盤旋在心口的怒火,随後撥通了秦钊的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她就再也無法壓制怒火,“秦钊,你發的哪門子瘋!
跑到容寂的地盤去打架!
”“我哪兒知道那是他的地盤。
”秦钊拿着冰塊敷着嘴角的傷口,“對了,這兩天查爾斯家族的人要來,你看着幫我接待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