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打算親自過去,但海城一直是傅庭深的地盤,我要帶人貿然過去,怕會亂了規矩,所以隻能請你出面,看看能不能讓傅庭深把人給我帶回來。
”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口吻嚴肅,“要是孤狼能被毫發未損的帶回來,我答應他一個條件!
”
沈清秋了解秃鹫這個人,向來一諾重千金。
既然開了口,必定言出必行。
沈清秋耐心的聽完他的話後,輕描淡寫的問,“調查容老闆嗎?
”
是容寂?
!
“嗯。
”秃鹫應了一聲,點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這人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在短時間内不但搶占了臨市的地下市場,更是在海城占據了一席之地,估計是行事太過嚣張對家忍無可忍了吧,不過這次孤狼栽了,說明這位容老闆實力不容小觑,所以你千萬别以身涉險。
”
沈清秋應了一聲,“把孤狼最後消失的定位發給我。
”
“好。
”秃鹫指尖飛速的敲擊着鍵盤,将孤狼失蹤前的定位發送給了沈清秋,“對了,那位容老闆實在太過神秘,連張照片都沒有,但根據見過他的人形容長得不男不女的,你要是見到這種類型的人一定要小心提防。
”
不男不女......
這個形容多少帶了點歧視性。
但想到容寂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似乎除了這個詞實在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了。
挂斷電話後,沈清秋離開公司,前往了孤狼最後消失的城區。
上車之前,她給傅庭深打了一通電話,奇怪的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
就在她滿腹狐疑時,電話被接了起來。
但手機聽筒傳出的并不是傅庭深的聲音,而是江牧。
“沈小姐。
”
江牧不知身處何處,周圍隐隐有些嘈雜,引得沈清秋的眉頭微蹙了蹙,“你家先生呢?
”
“先生正在會客,暫時不方便接電話,沈小姐若是有事盡管吩咐。
”江牧道。
沈清秋啟動車子,将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場,“幫我轉告他,今晚不用接我。
”
“是。
”
挂斷電話後,沈清秋專心緻志的開車,很快來到了孤狼消失的地區。
海城著名的酒吧街。
酒吧街魚龍混雜,背後牽着很多黑色背景。
按照秃鹫發給他的消息,這片城區經過三輪、大清洗後,如今是容老闆的地盤。
能夠在短時間内盤踞如此,足以說明容寂這個人實力不容小觑。
沈清秋抵達的時候,時間還不到下午五點。
此時的酒吧還處于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态。
她将車停在路邊,選中了其中一間酒吧走了進去。
正在擦拭吧台的服務員看到沈清秋,眼眸微眯了眯,“門口挂着打烊的牌子看不見?
”
服務員的語調不算友好,甚至還有些蠻橫的霸道。
他穿着酒保的制服,但他的身材魁梧,因此顯得格外别扭,像極了黑棕熊穿着小馬甲。
沈清秋指尖晃動着鑰匙,朝着吧台走過去,“給我一杯馬丁尼雞尾酒。
”
這是進入酒吧内部的暗号。
男人聽到他的話,臉上的神色微變,目光隐晦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清秋。
許久,他将手中的抹布丢在桌子上,“跟我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