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看到許昭昭,眉心微蹙了蹙,“許昭昭,你跑到這兒來了!
”
對于許昭昭的出現,秦钊表示十分頭疼。
早知道這個丫頭在這兒,他說什麼都不來這個獵場。
許昭昭猝不及防的對上秦钊的目光,眸光微微閃了閃,被太陽曬的微微泛紅的臉頰,紅得更加明顯。
她傲嬌的輕哼了一聲,“我樂意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得着嗎!
”
因為身體的原因,父母并不願意她出來玩兒,唯恐出現什麼意外。
這次她還是趁着去醫院做檢查偷溜出來的。
她目光一轉,再次落在沈清秋的身上,“喂!
你倒是說句話啊?
難不成你是怕了?
”
沈清秋擡手撫摸着馬兒的額頭,一遍遍地安撫着,漫不經心的回答,“沒興趣。
”
衆人瞧着沈清秋這副完全不把許昭昭當回事兒的模樣,忍不住低笑出聲。
許昭昭被父母放在手心裡捧着長大的,這些年早就被寵得無法無天。
因此,她時常給人難堪讓人下不來台階。
偏偏衆人都忌憚她那個常年在軍區的哥哥,隻能硬生生的忍着。
此刻看到許昭昭吃癟,那些曾吃過許昭昭虧得人,不免覺得身心舒暢。
聽到周圍的低笑聲,許昭昭的臉上頓時染上了一層怒意。
她轉眸看向那幾個恥笑自己的人。
那人頓時斂起了笑容,裝作若無其事的和周圍的人聊天。
這時,孫念瑤溫溫柔柔道:“沈小姐,大家聚在一起隻是玩玩而已,你何必掃了大家的興呢?
何況許小姐并沒有惡意,你一口回絕,是不是顯得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
雖然許昭昭不喜歡孫念瑤,但骨子裡的驕傲使然,便順着孫念瑤的台階往下走。
“沈小姐,你不用害怕的,我的技術也一般,我們就是聚在一起玩玩而已。
”
秦钊聽到這話,忍不住再次出聲,“許昭昭,你現在立刻馬上回家,别在外面瞎胡鬧聽到沒有!
?
”
許昭昭自小跟着哥哥在軍區,無論騎馬,還是射擊都不在話下。
說技術一般,完全是信口胡謅。
這是擺明了要給沈清秋難堪。
但秦钊讓許昭昭立刻回家,倒不是袒護沈清秋,而是防止許昭昭出現什麼意外。
沈清秋的騎射師承達叔,堪稱一絕。
就連自己都自愧不如。
許昭昭挑釁沈清秋,這不是明擺着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可許昭昭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尤其看到秦钊如此袒護沈清秋,心中更加氣不過。
非要在今天給沈清秋一個下馬威。
“秦钊,我同這位沈小姐比試,你緊張個什麼勁兒?
”許昭昭故作思考了片刻,低呼了一聲,“啊,難不成是擔心我傷了你的寶貝心肝兒?
!
”
最後一句話,尤其是那句‘寶貝心肝兒’,幾乎是從許昭昭的牙關裡擠出來的。
這句話的醋意撲面而來,沈清秋的眼底掠過不易察覺的笑意。
其實小姑娘還是挺可愛的。
她轉眸似笑非笑的看向秦钊,“外面前的桃花債?
”
“不不不。
”秦钊連忙擺手否認。
其實說起來,他和許昭昭也就有過幾面之緣而已,但不知道這小姑娘撞了什麼邪,總是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