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他,秦老爺子如此反對沈清秋和傅庭深在一起,這背後一定藏着不為人知的秘密!
正想着,人群中擠出一道身影。
看到沈煥山的嘴臉,秦钊的眼眸微眯,眸底倏地掀起一陣戾氣。
本以為之前的警告足以打消沈煥山不安分的心,沒想到這個人屢教不改!
如今竟然混進了本次的競标會。
不用猜也知道沈煥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秦钊朝助理遞了一個眼神,對方立刻會意。
助理快步走上前,在沈煥山厚着臉皮攀親前,捂着他的口鼻直接将人拖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沈煥山措手不及,他奮力的掙紮着,卻根本無法掙脫。
直到他整個人被丢出酒店。
“你們是什麼人!
知不知道我是誰!
”沈煥山眼底滿是憤怒的瞪着眼前的人。
助理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那平淡的眼神像是看待一件最尋常不過的垃圾。
沈煥山想到自己剛才錯過了與海城首富秦家攀親的大好機會,心底的怒火蹭蹭的上漲。
‘咔’――
打火機點燃的聲音響起。
隻見秦钊指尖夾着一根煙緩緩地走了出來。
他吸了一口後,手垂了下來,放在旁邊輕輕地撣了撣煙灰。
沈煥山看到秦钊,微微稍怔了一下,随後立刻喜笑顔開的迎了上去,“秦少,你來真是太好了,這幫人仗勢欺人,竟然直接把我給趕了出來,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沈煥山,是清清的父親。
”沈煥山現在滿腦子都是飛黃騰達的美夢,情緒激動的自我介紹着,“秦卿是我的妻子,按照輩分的話,她是你姑姑,我就是你姑父啊。
”
想到自己如今與海城首富秦家攀上了關系,沈煥山渾身激動的皿液沸騰,精明算計的眼眸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秦钊輕笑一聲,“在我跟前兒排資論輩,你也配?
!
”
簡單的一句話,字裡行間充斥着濃烈的嘲諷。
聞言,沈煥山臉上的笑意斂去了幾分,頭腦一熱的激動的漸漸消退,恢複了幾分清明,打量着秦钊臉上的神色。
隻見秦钊輪廓分明的臉上冰冷如霜,眼眸裡寒意攝人像淬了冰。
沈煥山躊躇了半晌,小心翼翼地開口,“秦少,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
他知道這些年,自己對沈清秋不聞不問,秦家必定對他心生怨言。
可當初他實在不知道秦家竟然是海城首富秦家,不然當初說什麼他都不會放棄沈清秋的撫養權,任由秦家将沈清秋帶走。
秦钊吸了一口煙,灰白色的煙霧籠罩他的面前,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隻聽到他沉啞的笑,短暫的,卻讓人生出一種心驚肉跳的錯覺,“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把清清丢在冰天雪地裡,揚言此生沒有她這個女兒,怎麼現在出爾反爾了?
”
“我......”沈煥山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一氣之下說的話,竟然被秦钊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舔着臉走上前,可他還沒能靠近秦钊,就被兇神惡煞的黑衣人攔了下來,“大侄子,這都是誤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