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淮安不再說什麼。
好不容易吃完飯,沈清秋拉着秦淮安一同出了門。
“去哪兒?
”秦淮安看向沈清秋。
沈清秋系上安全帶,随口報出一串地址。
車子一路行駛,最終抵達了一片别墅區。
秦淮安擡手撫了撫鼻梁上的眼鏡,看着不遠處的售樓處微微皺了皺眉,“來這兒幹嘛?
”
“秦钊結婚,總得給他準備份新婚禮物吧。
”沈清秋說着,邁步朝着售樓處走去。
半個小時後,沈清秋拿着一份牛皮檔案袋從裡面走了出來。
恰好此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清清,你今天不在公司?
”時驚月的聲音透過手機聽筒傳進了沈清秋的耳朵裡。
沈清秋下意識的擡眸掃了一眼站在身邊的秦淮安,“沒有,找我有事兒?
”
電話那端的時驚月漫不經心道:“這兩天難得閑下來,想約你一起出去喝頓酒。
”
不等沈清秋說話,秦淮安一把搶走了手機,“你不是定位在法國嗎?
怎麼突然回來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
他的話音未落,時驚月直接把電話挂斷。
看着被挂斷的電話,沈清秋幽幽地看了秦淮安一眼,“吵架了?
”
秦淮安姿态頗為傲嬌的輕嗤一聲,“我跟她很熟嗎?
我們有什麼可吵的!
”
明明心裡煩得很,恨不得把時驚月一把抓過來狠狠地教訓她一頓,卻還要當着沈清秋的面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簡直是自讨苦吃。
沈清秋看着他别扭的樣子,試探地說了句,“真得喜歡她?
”
“我喜歡她?
!
”秦淮安猛地拔高了嗓音,一副啼笑皆非的樣子,像是聽到了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明明什麼都沒有說,但眼神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秦淮安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想要出口反駁,卻又怎麼都說不出口。
就在他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的時候,沈清秋突然來了句,“那天我可是看到你們兩個在律所摟摟抱抱的,而且......”
她傾身湊到秦淮安的身前象征性的嗅了嗅,“我還在你的身上聞到了驚月的香水味兒。
”
聽到這話,秦淮安鏡片下的眸子滿是慌亂。
他連忙向後退了幾步,有些做賊心虛的低頭嗅了嗅。
“瞧你做賊心虛的樣。
”沈清秋眼底閃爍着促狹的笑意,她拿着文件,舉在頭頂遮擋正午毒辣的陽光,“我可好心提醒你,追求驚月的人從這裡能排到法國去,你再不抓點緊,就等着拿着請柬參加婚宴吧。
”
秦淮安看着沈清秋的背影,眉頭微不可察地皺起。
等着那請柬參加時驚月的結婚典禮,那肯定是不能夠的!
除了他,時驚月别想嫁給任何人!
但問題是現在不是他不抓緊,而是時驚月完全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電話打不通,微信直接拉黑,微博對他設了權限,甚至還搬了家,她完全是從方方面面将他拒之門外,不給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