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小子活膩了!
忘了許小姐是怎麼交代的了?
!
”
“我這不是好奇嘛......”
“好奇心害死貓,咱們替人做事,就要守人家的規矩,趕緊把人扛下去送到裡面去,當心出了岔子,咱們哥倆的小命不保!
”
“知道了。
”
說話間,那人上前準備将沈清秋彎腰扛起。
可就在男人靠近的一瞬間,沈清秋猛地掙斷手中的繩索,将手中的西餐刀刺向了對方。
雖說沒有匕首那般鋒利緻命,但總好過赤手空拳。
“卧槽!
”男人摸了自己的脖頸一把,指尖沾染着絲絲皿迹,火辣辣的疼痛更是讓他面露猙獰,“這娘們手可真特麼黑!
”
下手不但快,還特别狠。
難怪之前許小姐再三叮囑他們,做事情務必要幹淨利落。
沈清秋攥着西餐刀,同時扯下頭上的頭罩和嘴上的膠袋,“咱們談一談?
”
兩個男人面面相觑,看着她手中的西餐刀,眼神警惕,“你想聊什麼?
”
沈清秋不慌不忙道:“綁我的人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
前提是你們放我走。
”
若是換作平時,眼前這兩個人根本沒有和她談判的資格,但許芊凝之前在酒裡下的藥,使得手腳發軟,根本提不起力氣,真要是動起手來,隻能是硬碰硬,她根本沒有多少勝算。
何況對方是兩個人,而她是一個人。
怎麼算,自己都是身處劣勢的一方。
唯一的勝算就是借着談判的名頭,拖延時間。
“我知道你們替許芊凝辦事,她一定許給了你們不少的酬勞,無論她出價多少,我都比她高出雙倍如何?
”沈清秋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态,絲毫沒有因為此刻被人綁架而有半分慌亂和狼狽,“隻要你們放我離開,錢我可以立即兌現,今晚的事情我也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你們擔心我出爾反爾,我也可以給你準備一張離開這裡的機票,随便你們去哪兒。
”
要想從這兩人手中順利逃脫,她隻有開出足夠誘人的條件。
隻要眼前的人隻為謀财而非害命,那麼一切就還有轉機。
“許小姐給了我們兩百萬,隻要求我們把你送到碼頭的船上。
”兩人之中的花臂男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清秋,渾濁的眼底閃爍着精明算計,“那艘船是開往東南亞的,以你這種姿色過去,應該是場子裡最受歡迎的,在那裡随随便便買個百八十萬不成問題。
”
“等到人老色衰了看去雙手雙腳做成人棍依舊有觀賞價值,你可是我們兄弟二人的搖錢樹。
區區四百萬就想把我們兄弟兩人打發了,你倒是會做買賣啊?
!
”
東南亞的灰色産業鍊舉世聞名,沈清秋相信眼前這兩人說得出做得到。
她神色沉冷的盯着眼前的兩人,犀利的目光恨不得透過兩人的皮囊看清他們的心。
良久,她再次出聲,“一千萬!
”
聞言,站在旁邊的胖子頓時興奮的眼冒金光。
他激動地伸手抓着花臂男的胳膊,“哥!
你還不趕快答應!
”
那特娘的可是一千萬啊!
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