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濯的車子啟動與傅庭深的車子擦肩而過。
“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傅庭深突然問。
沈清秋偏眸看着他,“雖然心中有遺憾,但總不至于落得個咄咄逼人的名聲。
”
“你會在乎這些?
”
“難道你不在乎嗎?
”沈清秋下意識地問。
她想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咄咄逼人,冷皿無情的女人吧?
男人不是一向喜歡乖巧懂事,溫柔似水的女人?
傅庭深眉頭微蹙,“我隻在乎你開不開心,所以想做什麼盡管去做。
”
他的手掌溫柔的撫摸着沈清秋的臉頰,“想做什麼盡管去做,天塌下來我幫你扛。
”
沈清秋的心頭顫了顫,偏眸,深深地凝視着眼前的男人。
她的神色淡淡,但是眼角藏着笑意,“就怕你被我的冷皿無情吓跑。
”
“不會。
”傅庭深不瞬地盯着她,漆黑的眸底氤氲着溫柔的光,“你不必溫柔,我為你遮風擋雨。
”
雖然不止一次被傅庭深的話所打動,但是這一次,她明顯感覺到心底掀起的漣漪,難以平息。
面對一次次遷就自己的人,怎麼會不心動呢?
沈清秋看着他,心念一動,指尖突然勾住他的領帶,将他拉下來的同時,仰頭在他的唇上落下一枚輕柔的吻。
感受到唇上柔軟的觸感,傅庭深的心跳加速,喉結上下一滾,扣着沈清秋的腰肢,将她整個人抱到了自己的身上,反客為主。
這次的吻與之前有異曲同工之處。
時而激烈,時而輕慢,像是步步試探,悄無聲息的瓦解沈清秋那始終不肯松動的心理防線。
男人冷冽的氣息一點點的侵襲她的領地,一寸寸,宛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将她層層包裹,恨不能将她吞噬殆盡。
直到沈清秋呼吸漸漸匮乏,正逐漸頭暈目眩,男人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看着她白皙的臉頰上染着誘人的紅暈,檀黑的眸中漸漸地氤氲着令人迷醉的笑意。
他的指尖摩挲着女人微微紅腫的唇,削薄的唇勾着恰到好處的笑容,透着幾分斯文敗類的意味,“以後還要多多練習。
”
放着眼前的珠玉不愛,偏要将魚目捧在掌心。
眼睛真不是一般的瞎!
沈清秋聽到他言語中夾帶着的笑意,有些惱羞成怒的皺了皺眉,擡眸看向他。
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完美的下颌線,以及性感凸起的喉結,她抿了抿唇,張口咬在了他凸起的喉結。
傅庭深渾身一僵,圈着她腰肢的手明顯收緊了幾分。
沈清秋下意識的掙紮,卻聽傅庭深道:“别亂動!
”
男人幽沉深邃的瞳眸讓沈清秋隐約嗅到幾分危險的意味,她深知玩火自焚的道理,一動不動的坐在男人的懷裡。
兩人面對着面,四目相對,呼吸暧昧的交纏在一起。
大概是覺得車廂内突然安靜的異常,坐在副駕駛的江牧好奇的看了一眼後視鏡。
隻見那個不近女色的男人此刻慵懶的倚靠在座椅上,襯衫的領口有些淩亂,性感的薄唇上染着口紅的顔色,平添了幾分情欲。
他像是六大皆空的佛子,而沈清秋則是那個試圖将他拉入歧途的妖精。
這一刻江牧不得不感歎,英雄難過美人關呐!
就連他家先生不是照樣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