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人聽到坤哥的話後,對沈清秋手裡的刀以及她的身手有所忌憚,所以并沒有出動所有武力。
而是采用車輪戰術。
用一波又一波的人逐漸消耗沈清秋的體力。
這一點沈清秋自然也有所察覺。
但眼下這種局勢,她唯有咬牙堅持,否則就将再次淪為他們手中的貨物。
眼看着沈清秋體力漸漸不支,對方的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這時,為首的男人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腱子肉,摩拳擦掌的朝着沈清秋走過去,顯然是要準備單挑。
其他人見勢紛紛退了出來,形成一個包圍圈,圍繞在兩人的周圍。
沈清秋看着站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黑白純粹的眼眸充斥着堅韌和倔強。
這樣的女人就像是充滿野性的馬,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激起男人皿液裡的征服欲,想要将她一點點馴化,然後淪為自己的玩物。
“女人,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男人的目光在沈清秋那張颠倒衆生的臉上流連忘返,“隻要你願意,我允許你做我的女人如何?
”
他的言語中帶着幾分施舍,似乎允許沈清秋做他的女人是一種莫大的恩賜。
沈清秋擡手揉了揉腹部,暗暗地咬了咬牙,眼底迸射出冷厲的寒芒,“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
男人眼眸微眯,雙手悄無聲息地攥成拳頭,結實的手臂上青筋結虬,“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
”
沈清秋微微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呼吸,将匕首用力地攥在手中,随時做好準備狀态。
但她的體力下降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很快沈清秋處于了劣勢。
她咬牙強撐着,同時努力保持清醒想要從對方的招式中找到破綻。
不知不覺間,她的額頭上冒起了一層虛汗。
就在這時,恍惚間聽到身後傳來螺旋槳的轟鳴聲。
衆人的視線瞬間被吸引了過去。
趁着對方分神的瞬間,她毫不留情的屈膝狠狠地踢向了對方的胯部。
這種方式很不入流,但沒辦法,誰讓自己現在體力不支,有些撐不住了。
慘絕人寰的哀嚎還未來不及喊出口,男人便神色痛苦的倒地不起。
他的臉上褪去了皿色,隻剩下一片慘白,額角的青筋猙獰可怖,豆大的汗珠順着他的額角一顆接着一顆滑落,猶如斷了線的珠子。
男人雙手捂着胯部,眼底充斥着紅皿絲,惡狠狠地瞪着沈清秋。
那兇神惡煞的眼神猶如一隻被逼入絕境的餓狼,恨不得下一秒沖過去咬斷她的脖頸以此洩恨。
與此同時,夜幕中的三架直升機從天邊飛行而至衆人的頭頂上方。
一架在前,另外兩架在後。
直升機的探照燈全部定格在沈清秋和頭目的身上。
周圍的人一片慌亂,隻見直升機緩緩下降高度,并且落下一根繩索。
在衆人的注視下,一道黑色身影單手拉着繩索從天而降。
他落地的那一刻,解開手上的皮手套,徑直走向了沈清秋。
他腳踩地面的瞬間與剩下的兩架直升機像是達成了某種暗号,直升機上的人拿着對講機喊話,“船上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現在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
簡單的話語中透着字字铿锵的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