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可沒工夫搭理陸濯。
她是臨時起意回到鉑金華府的,要是回去晚了傅庭深該擔心了。
念及此,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不,清秋。
”陸濯看到她轉身離開,本能的追上前,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話?
”
“沒時間,沒興趣!
”沈清秋果斷的拒絕了他的請求。
陸濯卻不肯罷休,“我知道你的心裡恨我,但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真的希望除了愛情,我們可以做朋友。
”
“呵!
”沈清秋冷笑一聲,“從前你不配,現在更不配!
”
話落,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不知道是她冷漠的态度刺激了陸濯,還是她的不近人情傷到了陸濯,他沖上前一把扣着沈清秋的肩膀。
緊接着,沈清秋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伴随着幹淨利落的過肩摔,陸濯狼狽的摔倒在地。
脊背與地面劇烈的碰撞,震得他不受控制的咳了起來。
沈清秋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臉上挂着譏嘲的笑容,“犯賤也要找個合适的人選,我這兒可不慣着你。
”
說完,她潇灑的轉身離開。
等她離開後,助理急忙沖上前,“先生!
”
陸濯被助理攙扶着從地上爬起身,捂着自己震得發疼的兇口,陰沉着一張臉帶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懾。
他眸色沉沉地盯着沈清秋離開的方向,甩開助理的手,冷梆梆地吐出一個字,“走!
”
回到公寓後,他脫下外套,習慣性的扯開自己的領帶,徑直朝着浴室走去。
二十分鐘後,他腰間圍着浴袍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酒。
随着一杯烈酒灌下,盤旋在兇口的煩躁得到了一絲絲的舒緩。
“别再喝了。
”一道輕柔的嗓音突然響起。
陸濯動作一頓,轉眸望去。
一眼看到了站在卧室門口的孫念瑤。
女人穿着一件非常清涼的睡裙,細細的肩帶挂在肩頭,似乎根本不需要費太多力氣就能扯斷。
深V的領口可見兇口的春光,裙身采用非常輕薄的細紗,昏暗的光線下隐隐可以看到她曼妙婀娜的身姿。
她赤着雙腳,一步步朝着陸濯走過去。
伴随着她的靠近,女人身上甜膩的香水味兒越發的清晰。
陸濯眸色微沉了沉,不動聲色地滾了滾喉結,“你怎麼來了?
”
“因為我不想昨日的誤會影響我們兩個今天的感情。
”孫念瑤說着,伸出柔若無骨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肢,小鳥依人的貼在他的兇口。
察覺到男人緊繃的身子,孫念瑤狀似無意的在他的喉間輕吐了一口氣,紅唇一點點的貼近,吻着他的喉結。
陸濯落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由得收緊了些,眸色越發的幽沉深邃。
在酒精的促使下,他猛地彎下腰将孫念瑤打橫抱起,将她丢在了沙發上,随之欺身而上。
兩人從沙發到陽台,從卧室到浴室。
猶如沉溺在愛河的戀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洩内心的欲望。
經過一番酣暢淋漓的雲雨後,孫念瑤趴在陸濯的兇口。
她白皙的肌膚染着還未褪去的潮紅,眼尾處泛着一絲水光,宛如一隻勾人的妖精。
“阿濯,你不要生氣了,也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