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眨了眨眼,“沒什麼。
”
說着,她走出了衣帽間,有模有樣的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
途徑傅庭深的時候,男人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勾住她的腰肢,将她撈進懷裡,“你今晚很反常。
”
“有嗎?
”沈清秋生怕被傅庭深發現什麼,僵硬地扯了扯唇,“可能是累了吧。
”
傅庭深無聲地挑了挑眉,“需要我幫你放松放松嗎?
”
“不用了。
”沈清秋連忙搖頭。
她總覺得今晚的傅庭深有些熱情過了頭。
竟然還提出幫她放松的請求。
這大晚上的怎麼放松?
!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對沈清秋來說簡直猶如天籁之音。
她的眼底閃爍着遮不住的竊喜的光芒,快速朝着卧室走去。
電話是姜黎打來的。
“清清,陶昕然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
沈清秋眉頭微蹙,“怎麼了?
”
她把剩下的事情交給達叔,自然不會再去過問。
但姜黎的話,顯然這件事情有什麼隐情。
姜黎抿了抿唇,猶豫再三,終于開了口,“陶家賠付了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但商京墨他們也不知道跟陶家說了什麼,陶家連夜把陶昕然送出國,這個節骨眼送出去,跟放逐有什麼區别,我估計她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
“我說這些也沒别的意思,隻是沒想到他們這群人做起事兒來會這麼絕情,如果不是陶家今晚識趣,八成明天海城就沒有陶家的地位了。
”
“我倒覺得他們沒錯。
”沈清秋道:“沒有雷霆手段怎顯菩薩心腸?
”
陶昕然被陶家遺棄自然可憐,但若是她安分守己,又怎麼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說到底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路。
雖然可憐卻不值得同情。
電話那端的姜黎微微輕歎一聲,“商京墨和梁少則的所作所為全都代表了傅庭深的意思,我就是有些擔心,你留在他的身邊會有危險。
”
沈清秋清冷的聲線,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我知道他不是好人。
”
對于這一點,傅庭深也從未刻意隐瞞過。
比起她的淡定,姜黎整個人宛如炸了毛的貓,“你知道你還跟他在一起?
!
”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沈清秋莞爾一笑,“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
聞言,電話那端的姜黎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出聲,“你是好人,隻是老天不夠心疼你。
”
沈清秋扯了扯唇,“阿黎,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
與此同時,陶昕然被連夜送出國的消息也傳到了孫念瑤的耳朵裡。
她翻看着姐妹群裡的消息。
“昕然被送出國,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了!
”
“這麼慘!
”
“聽說陶家名下的幾個産業也受到了一系列的損失,估計從今往後要夾着尾巴做人了。
”
“這位傅先生下手這麼狠!
”
“這算什麼,他真要是下手,别說是陶家,就是十個陶家也承受不起,也幸虧陶家有眼力見兒,早早的把陶昕然送出去了。
”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同情陶昕然,還是該羨慕那個叫沈清秋的女人。
”
“别管羨慕還是同情,往後見到沈清秋咱們還是繞着點兒走吧,免得步入陶家的後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