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的吻一路向下,撥開她的領口,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沈清秋猛地掀起眼簾,雙手抱着他的頭,“傅庭深,你是狗嗎?
!
”
怎麼說咬人就咬人!
傅庭深眉梢微微上挑,“怎麼不繼續裝睡了?
”
“誰說我裝睡了。
”沈清秋眼底的羞窘一閃而過,強詞奪理道:“我倒是想繼續睡,還不是被某人給吻醒了?
”
她原本隻是想在榻上小憩一會兒,沒想到竟然真的睡着了。
更沒想到傅庭深會趁着她睡着吻她。
傅庭深起身坐在她的身邊,伸出手臂将她摟入懷中,将她的發絲攏到肩側,指尖有意無意的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後,“這麼說倒是我的錯了。
”
“本來就是你的錯。
”沈清秋的脊背靠在他的兇口,偏眸望着他,“會議結束了?
”
“沒有。
”傅庭深垂眸看着她細腕上的那條彩色寶石手鍊,眸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寒意,“跟你的景舟哥哥都聊什麼了?
”
沈清秋聞言,頓時了然。
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難怪原本好好進行的會議突然停止。
“你看見了?
”
傅庭深手指挑起她手腕上的手鍊,強忍着直接扯斷的念頭,沉冷的嗓音夾雜着一股不知名的愠惱,“聽着你語氣倒是希望我沒看見?
”
“隻是小時候的玩伴而已。
”沈清秋在他的懷中轉了一個身,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秦家和商家兩家是世交,我們三個經常一起玩而已,長大以後就各忙各的了,私下很少聯系,他這次突然回來,應該是商爺爺喊回來接手商家。
”
傅庭深幽沉的黑眸染着複雜的情緒,意味深長的重複着,“隻是小時候的玩伴而已?
!
”
男人看男人的心思最準!
這個商景舟分明是對沈清秋存了心思的!
若非如此,送的哪門子的手鍊,又準備什麼音樂會的門票!
“僅此而已。
”沈清秋道。
傅庭深嘴角挑着似有似無的弧度,“既然如此,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
”
“你要幹嘛!
”沈清秋下意識的拉住他的手。
“當然好好勸勸他收收心思。
”
見他眉眼間籠着不悅,沈清秋忍不住失笑,“傅庭深,你是在吃醋嗎?
”
傅庭深沒說話,隻是沉着一張臉,傲嬌的扭頭看向别處。
那神态好似在說‘我生氣了,你得好好哄我’。
沈清秋唇邊的笑意不禁濃了幾分,她眼珠子一轉,學着他霸道的樣子扼住他的下巴,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她努力回想着傅庭深吻她時的樣子,描繪着他的唇形,撩撥又讨好。
傅庭深很快被她撩得渾身起火。
他的手臂圈着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将她狠狠地壓在了榻上。
兇狠霸道的吻猶如狂風過境,沈清秋雖有些招架不住,卻沒有半點推拒。
或許是察覺到她的乖順,傅庭深漸漸的有所收斂。
一吻結束後,沈清秋白皙的臉頰早已被紅暈染紅,眼尾浸着一層濕潤,勾着一絲不自知的妩媚。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發麻的唇瓣,杏眸閃爍着細碎的笑意,“現在消氣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