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什麼都不做嗎?
"蘇迎夏急哭了。
這時候,楊辰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韓三千的号碼回撥,楊辰立即對蘇迎夏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蘇迎夏壓抑下哭聲之後,楊辰才摁下了接聽鍵,并且打開了擴音。
"大美人,你要是想救你的男人,最好是趕緊到我家裡來一趟,不然的話。
我可不敢保證會怎麼對待他,他現在趴在我面前,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你想聽聽他的聲音嗎?
"
陸勳說完這些話之後,開始對韓三千拳打腳踢,打人的聲音能聽到,卻沒有半點韓三千的痛苦哀嚎傳出來。
"草泥馬,你嘴硬是吧,我看看你有多硬。
"陸勳本意是想讓韓三千發出點聲音,讓蘇迎夏更加擔心。
然後主動現身,但是他沒有想到,他用盡力氣,韓三千居然也能咬牙堅持。
"給我拿牙簽來,我要看看這廢物能忍多久。
"
"大美女,想知道我現在怎麼對待你男人嗎?
我給你形容一下吧,現在牙簽在他的指甲縫裡,我手裡有一個榔頭,你猜猜看我現在要幹什麼?
"陸勳笑着說道。
蘇迎夏捂着嘴巴,不敢想象陸勳所說的畫面。
兩行清淚不停的順着臉頰滑落。
頭皮發麻的楊辰趕緊挂了電話,然後關機。
"迎夏,他隻是吓唬你而已,他不敢這麼做。
"楊辰對蘇迎夏說道。
蘇迎夏淚水如泉湧一般,說道:"我要去找他。
隻有我才能救三千。
"
楊辰拽着蘇迎夏的手沒敢放開,陸勳這種人,就算是蘇迎夏去了,也不可能救得了韓三千,而且還會讓蘇迎夏身陷險境。
韓三千離開的時候叮囑過,一定要照顧好蘇迎夏,如果他放任蘇迎夏去,後果不堪設想。
"你先冷靜一下,你要是去了,就真的沒人能夠救他了,你想想,有什麼人能夠幫我們。
"楊辰說道。
什麼人?
當蘇迎夏聽到這句話之後,腦海裡第一時間浮現出了墨陽兩個字,可是墨陽還在雲城,就算是馬上登機,也要晚上才能到,蘇迎夏怕韓三千根本就堅持不了這麼久。
"墨陽,墨陽能夠幫他,可是現在來得及嗎?
"蘇迎夏說道。
楊辰瞳孔一怔,雖然他在雲城隻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但是墨陽的大名他卻是知道的,韓三千竟然還跟墨陽有關系,他在雲城,究竟擁有這什麼樣的能耐!
"有用,當然有用。
你還是趕緊聯系他吧。
"楊辰說道。
聽到這話,蘇迎夏拿出了手機。
墨陽住在魔都,這位墨老大連給自己買套房都舍不得,所以每晚都是收場了才休息,當蘇迎夏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睡覺。
"弟妹,這麼一大早的,你怎麼不多休息休息。
"墨陽接起電話說道。
"陽哥,三千出事了,你能幫幫他嗎?
"蘇迎夏說道。
墨陽噌的一下坐起身。
瞬間清醒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
"我們在基岩島,你先來,來了我再給你解釋。
"蘇迎夏說道。
"好,弟妹,你千萬别亂來,等我到了之後再說。
"墨陽說道。
随後,墨陽給刀十二打了電話,不把這個能打的家夥帶上,事情估計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墨陽林勇刀十二,三人在機場碰頭,正好趕上了去基岩島的航班。
這時候,陸家别墅的酒窖裡,打不通電話的陸勳氣得咬牙切齒,韓三千十指全部訂上了牙簽,皿流不停。
"廢物,你看看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關心你的死活。
"陸勳對韓三千說道。
韓三千十指鑽心的疼痛,冷汗已經打濕了衣服,他不止因為相信文良而付出了代價。
還有對自己的太過自信,本以為即便是陸勳刁難,他也有資本離開别墅,沒想到陸勳準備了這麼多人對付他。
"别讓我活着,否者你會求死不得。
"韓三千咬牙切齒的說道。
陸勳拍打着韓三千的臉。
不屑的說道:"你看看現在自己的可憐樣,居然還有膽子威脅我,事實是我才能讓你求死不得。
"
"給我打。
"
離開酒窖,陸勳坐在客廳裡,滿腦子都是蘇迎夏的模樣。
越得不到的,他就越想要得到,否者内心的騷動一點都平靜不下來,可是現在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到現在也沒有動靜。
"臭娘們,我不信你能在基岩島躲一輩子。
"機場方面陸勳已經打過招呼了,隻要蘇迎夏露面就會被扣下來,所以他不擔心蘇迎夏會離開基岩島。
這時候,陸勳的手機響了起來。
"文良,你要是想給我道歉,不必了。
"陸勳接起電話說道。
"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見一面,跟那個女人有關。
"文良說道。
一聽這話,陸勳就來了興趣,說道:"我除了錢多就是時間多。
在哪碰面。
"
"你家的會所,我已經在了。
"文良說道。
陸勳開車出門,車還沒停穩,會所經理已經在一旁候着了。
"陸少爺,您今天怎麼來了。
"經理一臉恭敬的說道。
"最近有沒有好貨,趕緊給我叫兩個,老子先爽了再去看文良。
"陸勳說道。
"有有有,馬上給您安排。
"
文良在包廂裡等了許久,陸勳才穿着會所的睡衣出現,很顯然剛去做過什麼。
"文良,你要是敢玩我,今天就别想走着離開這裡。
"陸勳氣焰嚣張的說道,以前陸峰讓他不要得罪文良,但是現在陸峰都和文良撕破臉了,他沒什麼好顧忌的。
"我知道她在哪。
"文良說道。
陸勳挑着眉,說道:"不直接告訴我,就是有條件呗,說吧,你要什麼。
"
"韓三千死。
"文良說道。
陸勳表情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可以想出各種的花樣折磨韓三千。
但是陸峰絕不會讓他殺了韓三千,而且陸勳自己也不太敢做這件事情。
為了一個女人而攤上命案,這可不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你為什麼非要他死,難道你們還有仇嗎?
"陸勳好奇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他要是不死,你今後會非常危險,他要是報仇,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
"文良說道。
"吓唬我?
你認為我會怕他嗎?
"陸勳不屑的說道。
"他能拿出三億競拍永恒項鍊,你覺得他能是個簡單的有錢人嗎?
"文良說道。
這一點的确不簡單。
而且陸峰也說過,也正是這個原因,才不敢輕易殺了韓三千。
"他不簡單,要是我殺了他,豈不是麻煩會更大。
"陸勳說道。
"你難道忘了自己住在哪嗎?
你有自己的遊艇。
海裡還有鲨魚幫你處理屍體,堂堂陸家大少爺,難道連這點膽子都沒有?
"文良故意激将道。
殺人毀屍,等韓三千的屍體成了鲨魚的腹中餐,任誰想要調查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查得出來,這的确是一個好辦法。
而且這樣也可以避免韓三千的報複,可以說是一勞永逸。
見陸勳還在猶豫,文良繼續說道:"陸大少爺,你難道忘了在拍賣會上他是怎麼讓你丢臉的嗎?
現在基岩島很多人可都在私底下嘲笑你,說你陸家大少現在是個軟蛋,連一個外地人都對付不了,你不會真是個軟蛋吧。
"
陸勳臉色一冷,拍案而起,怒斥道:"文良,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我陸勳怎麼可能是軟蛋。
"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不敢殺了他呢?
"文良笑着道。
"誰說我不敢,你放心,我會要他死。
"
文良心滿意足的站起身,扔下了一張名片。
說道:"這是她住的地址,記住我給你的提醒,他不死,你會有更多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