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
一聲巨響,但所有人卻錯愕的發現,這聲巨響并非是想像中大山打王思敏的聲音。
反而是大山因為突然像是撞到了什麼鋼闆,然後慣性後退。
但因慣性太強,而後腳直接重重的踩在石台。
大山錯愕的擡眼,卻見一個男子立在自己的面前,右手輕輕攬住王思敏的腰,左手單手布掌握住自己的拳頭。
"是你小子?
"大山驚訝無比,顯然。
這個男子正是他方才放聲嘲笑的韓三千。
"是我小子!
"韓三千微微一笑,輕輕的将王思敏松開。
對着她道:"下去吧,這裡交給我了。
"
王思敏驚訝的望着眼前這個帶着面具的男子,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認識這個男的,可卻總能從他的身上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不知為何,在這家夥面前。
她本想拒絕的,但是話到喉嚨間卻直接說不出來了。
還沒等王思敏反映過來,韓三千已然一道能量将她緩緩的送下了擂台。
雖然和王思敏認識的時間很短,但無憂村她為了幫助自己,是拿出性命在抵抗葉無歡,所以在韓三千的心中,這個刁蠻任性但心地善良的王家大小姐,在自己的朋友行列。
"靠,那小子是誰?
那不是之前張公子手下的那個人嗎?
"
"張公子,本事啊。
剛才說不打擂台是演戲給我們看呢?
目的是想麻痹我們是不是?
"
一幫人看到韓三千登台,一個個不由奇怪的望向一旁的張公子。
張公子臉上露出略帶鎮定的尴尬笑容,内心卻慌的一批。
他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幹嘛?
!
他也是完全懵的好嗎?
!
"有點本事啊,這家夥居然可以一掌直接接下大山的一拳!
"
"呵呵,那又如何?
大山不過是看對方是個女孩子,所以憐香惜玉,根本就沒下狠手罷了。
現在換成是那小子,呵呵。
一拳就得要他死。
"
"說的沒錯,而且那小子使陰招,說不上又突然上了,大山也是沒反映過來而已。
要真幹起來,那家夥算個毛啊。
"
一幫人接着不屑道,對于韓三千的上場,他們自然打不上眼,畢竟大山的表現已經徹底的征服了他們。
王棟此時趕緊起步接下被放下台的王思敏,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女兒有了什麼損傷。
"爹。
那個人好像死病雞啊。
"王思敏望着擂台上韓三千的背影,不由喃喃說道。
王棟苦苦一笑:"傻丫頭。
不許胡說八道。
"
看台之上,此時的扶媚以及扶天,包括扶家一幫高管,卻全部皺起了眉頭。
"那個……那個家夥。
是不是當初來我們扶家的那個家夥啊。
"
"不知道,看面具似乎很像。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冒充面具人的也實在是太多了。
"
"況且。
我扶家已經今時不同往日,那家夥這時候還敢跑來送死不成?
我看。
應該是沽名釣譽之輩,靠自己有點本事。
所以裝裝逼,給這些有錢老闆當當下手。
混點飯吃而已。
"
一幫高管聽到這話,這才稍微放松了不少。
看台上,大山卻并沒有其他人那般放松,相反,此時的他額頭已是冷汗直冒。
被韓三千握住的拳頭,突然之間變的很是劇痛,防佛要被韓三千那隻手給握成渣一般,他試圖抽回,可使了很大的力氣卻根本是于事無補的,韓三千的手,如同老虎鉗一般死死的卡住他的拳頭。
"這不可能啊,這不可能啊,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力氣?
"大山不可思議的看着韓三千的手。
下一秒,他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直接使出全力,試圖将自己的手給抽出來。
随着他用力,他的腳甚至将石台都踩出裂紋,足以見得大山的力氣有多麼之強,可即便如此,他的手也被韓三千卡的分毫不能動彈。
豆大的汗珠順着大山的額頭不停的往外冒。
難,實在是太難了。
"這麼想出去?
好,如你所願。
"韓三千突然一笑,左手一松。
蕩!
蕩!
蕩!
大山整個人頓時因為用力太猛,身體失去慣性,連退數十步,随後轟隆一聲,整個人如同一座山一般倒在了石台上!
"啊,臭小子,你敢耍我,你他媽的成功惹怒我了。
"摔得七葷八素的大山,此時懊惱的一拍石台,竟讓受力之處直接龜裂,整個人猛的站起來,憤怒的望向韓三千,咆哮而道。
韓三千微微一笑,戲谑無比的看着大山,防佛看一隻蝼蟻一般:"那你想怎麼樣呢?
"說完,他突然比出一根國際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