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念緊緊的抓着蘇迎夏雙袖不肯松手,顯然是被兇神惡煞的何清風吓壞了。
蘇迎夏摸了摸韓念的頭,柔聲說道:“念兒,這位叔叔很兇,媽媽幫你教訓一下他,好不好?
”
韓念猶豫了很久,才點下頭,松開了蘇迎夏的手。
而何清風被氣壞了,他堂堂三殿之主,這個世俗中來的女人,竟然敢教訓他,這等狂言妄語,若不滅一滅蘇迎夏的銳氣,他三殿之主的面子往哪放。
“蘇迎夏,我本念在你是韓三千的妻子,可以不與你計較,但你既然如此狂妄,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實力。
”何清風冷哼道。
莊唐和宮天兩人互看了一眼,從雙方的眼神中能夠看出一些擔憂,但蘇迎夏要這麼做,他們也沒有資格去攔下來。
而且根據蘇迎夏之前的實力表現,或許何清風有可能真的不是對手。
“師父,我們該怎麼辦?
”宮天對莊唐問道。
“如果她不是何清風的對手,我們必須要出手幫忙。
”莊唐想也沒想的說道,當初韓三千離開,可是給他們下定了任務的,務必保護蘇迎夏和韓念周全,即便對手是何清風,莊唐也不會改變這個念頭。
宮天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哪怕是和三殿做對,甚至是和整個天啟做對,也絕不能忘了韓三千的叮囑。
沒有韓三千,就沒有現在的他們,而且他們各自還有一顆紅果沒有吃下,實力還有上升的機會,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自己變強的路上,今後還需要韓三千幫忙。
“你可知三殿之主的存在意義是什麼?
”蘇迎夏走到何清風面前,突然問道。
何清風皺起了眉頭,三殿之主存在的意義?
難道不是為了統治三殿嗎,未必還有其他說法。
“蘇迎夏,你想拖延時間?
”何清風問道。
蘇迎夏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到天啟之後,她的某些記憶又開始活躍了起來,想起了不少的事情,關于整個天啟的來由,以及三殿之主和四門之主為什麼會存在,不過這些事情,現在大概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太久,天啟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天啟。
“你已經沒有資格當三殿之主,從今日開始,你便做回一個普通門人吧。
”蘇迎夏說道。
何清風冷聲大笑,蘇迎夏口氣真是越來越大,她一個普通的世俗女人,竟然要他做回普通門人,這天啟的事情,可不是她一個女人說的能算的。
“蘇迎夏,你真是要笑掉我的大牙,什麼時候天啟的事情,輪到你這種女人說了算?
”何清風說道。
蘇迎夏看似慢走一步,但這一步,直接走到了何清風的面前。
縮地成寸!
何清風萬萬沒有想到蘇迎夏竟會有這般實力,就連他都看不清蘇迎夏的動作,不過是眨眼之間,蘇迎夏就像是瞬移到了他面前。
何清風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本意是要和蘇迎夏拉開距離,但是他卻駭然發現,不管自己後退幾步,蘇迎夏始終都在他面前,而他眼中的蘇迎夏,根本就沒有行走的動作。
“這……怎麼可能,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何清風驚恐的問道,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蘇迎夏說的要教訓他,不是玩笑話!
“三殿之主,乃是沖鋒陷陣之位,并不是給你用來行使權利的。
”蘇迎夏面無表情的說道。
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着何清風,下一刻,何清風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失重,如同斷線的風筝朝後飛去。
面對一個世俗女人,何清風竟是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甚至他連蘇迎夏是如何出手的都看不見!
這種事情對何清風來說,就像是一個噩夢。
隻可惜身體的疼痛告訴他,這并不是夢境,而是現實。
砰!
摔落遠處的何清風炸起一陣塵土。
莊唐和宮天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們本以為蘇迎夏和何清風有一戰之力,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出手。
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蘇迎夏竟是直接碾壓了何清風。
看看何清風現在的狀态,顯然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也就是說,蘇迎夏一招之下,廢了三殿之主何清風!
“師父,這……這是怎麼回事。
”宮天揉了揉肉眼,嚴重懷疑自己産生了幻覺,但是揉眼之後的情況,依舊沒有改變,何清風還是滿臉塵土的倒在地上。
“這夫妻二人的實力,恐怕是整個天啟都敵不過的,我們當初的選擇,是正确的。
”莊唐戰戰兢兢的說道。
宮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師父,這可不是我們的選擇,是韓三千看中了我們,隻能說我們比起其他人運氣更好。
”
“是啊,運氣更好。
”莊唐沒有否認,因為當初的确是韓三千主動找上門,而他們的選擇,僅僅是答應了韓三千而已。
這種事情,換做任何人都不會拒絕,這就是幸運女神的眷顧。
“這個何清風,真是自讨苦吃,現在被蘇小姐教訓得這麼慘,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宮天笑着說道,雖然他沒有接觸過天啟的高層領域,但是他卻聽說過不少何清風為了維護何潇潇而使用的手段,在天啟,也算是埋下衆怨的,隻是很多人礙于何清風三殿之主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這就叫惡人有惡報,因果循環終時有報,他在天啟嚣張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遭到報應了。
”莊唐說道。
因為何潇潇,何清風暗地裡幹過的壞事可不少,以前沒人敢質問他,但現在不一樣了。
天啟的格局,很顯然會因為蘇迎夏的到來而發生改變,這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止的。
這時候,蘇迎夏走到了何清風的面前。
何清風眼神裡流露着驚恐。
他身為三殿之主,實力高強,從來沒有怕過誰。
但是看着蘇迎夏,他卻有一種從骨子裡散發而出的寒意。
眼前這個女人,就像是随時能夠收掉他的性命一般,讓他不得不因此而産生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