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樣的寂靜!
很多人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弄出什麼聲響,引得這殺神的側目。
他們隻能面面相觑,身體也老實的不由自主的往後移了數步。
青衣老者瞳孔微縮,眼神複雜的望着半空之上的韓三千。
"都在怕什麼?
我們七萬人,還能怕了他一個人不成?
大家不要慌。
方才肯定是他的終極法術罷了,誰都知道,終極法術極度虛耗能量,他不可能有能量再發出第二次了。
"此時,福爺大聲的喊道。
他手握七萬大軍,如果就這樣認輸的話,以後他還有什麼臉混下去?
!
更何況,他不相信韓三千能強到什麼地步,剛才。
隻是極限罷了。
畢竟一來就放大招的,他們這次橫掃青龍城的時候又不是沒遇到,往往這類開局很猛的人。
到了最後都終究是紙老虎罷了。
有了這句話,隊伍總算安甯了下來。
青衣老者與福爺一個眼神對望,青衣老者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四名藥神弟子。
彼此眼神肯定以後,身上能量一運,擺出了攻擊之勢。
福爺這邊也同時大手一揮,五萬大軍頓時朝前一步。
"上!
"
青衣老者怒喝一聲,合着四名藥神弟子直接朝着半空中的韓三千飛去。
而五萬大軍緊随其後!
看着黑壓壓的一片人,碧瑤宮的女弟子們臉上各個都寫滿了驚恐的表情。
"宮主。
這麼多人,那個人能應付得過來嗎?
"弟子擔憂的問道。
凝月眼神一直都放在韓三千的身上,未曾移過分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
眼前的這個人,已經完全的超出了她的想像。
方才那毀滅天地一般的一擊,實在給她的心裡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震撼。
雖然凝月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人的内力能量強悍到完全不一般的檔次,但也想不到的是,這個不一般的檔次居然離譜到如此境界。
一招便可毀掉萬人!
但對于弟子的疑問,她回答不上來。
韓三千雖然超出自己想像中的強,但問題是,如今可是五萬人齊攻,那得強到什麼地步才可以呢?
!
這已經不是五萬人五招的事情那麼簡單了。
但凝月不知道為何,卻對韓三千有了另外一種期待。
盡管這種期待,在她的眼裡和理智上。
都是那麼的站不住腳。
半空之上,青衣老者祭出骷髅法丈,四名藥神閣弟子也如同對付凝月一般。
以四面夾擊的方式直沖韓三千。
身後五萬大軍接踵而至。
身處中央,韓三千卻是微微一笑。
太衍一運,整個人身上金光大閃,太虛神步一動,不進反退,直接攻向五大高手。
接着,韓三千以眼花缭亂的身法直接跟五人對攻而上。
一對上,五大高手很快便各個面露震驚,雖然是五對一。
但疲于應付的卻并非是韓三千,而是他們五個人!
這簡直太讓人抓狂了!
太虛神步詭異又變化多端,五個人防不勝防。
又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本來一面倒的情形,此時,卻變成了五個人的手忙腳亂。
青衣老者眉頭一皺,咬破中指在骷髅法仗上一摸,頓時間骷髅法仗綠光四起,左手持仗,骷髅猛的瘋狂吸入前面的能量,緊接着,右手一拉一推,一股極強的綠能頓時呈噴霧狀,直襲韓三千。
他隻想速戰速決!
祭出自己最強殺招!
魔皿破曉!
皿霧所至,碰物即爆,恐怖非常!
如此大面積的皿霧,太虛神步即便是出神入化,也毫無用處。
韓三千手中金色能量猛的一運,直接對上!
而幾乎就在此時,四名藥神閣的弟子抓住機會。
四道法術交叉而至。
雖然五人并非同一門派,但在青龍城大大小小的戰役當中早已有了彼此的默契。
韓三千退無可退,隻能強行運氣能量,硬扛四人攻擊。
"糟了。
"凝月眼看場中形勢,急的頓時大聲急呼。
身後一幫女弟子此時也嘴唇緊咬,面露急色。
這四人的四道攻擊。
碧瑤宮的人簡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因為當初這幫人在第一次進攻碧瑤宮的時候,碧瑤宮數百名弟子便是在中了這四道攻擊以後,出現了慘絕人寰的一幕。
那百名弟子在中招以後。
身體以極快的速度出現了中毒的現象。
然後在短短數秒中之内便毒發身亡,而最讓碧瑤宮弟子觸目驚心的是,這些中毒者在毒發時的場景異常的駭人。
可以準确的說。
簡直是慘不忍睹,在短短數秒内,體内防佛被人吹了氣似的瘋狂膨脹。
發病時間極其之快。
而且凝月嘗試過給她們緊急治療,但任何藥進去,不僅不會減輕症狀。
甚至會讓病發更快。
對于任何碧瑤宮的弟子而言,那都是惡夢。
所以看到他們再次使出相同的攻擊時,她們心中頓時駭然無比。
不由替韓三千捏了一把冷汗。
見到攻擊打中,福爺和四名藥字服的弟子也頓時激動萬分。
"打中了打中了。
"四人頓時齊聲興奮喊道。
對他們而言,用這招殺人并非是什麼值得特别慶祝的事情,但如果是對付韓三千這種高手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青衣老者一邊與韓三千對抗,此時也一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草,太帥了,打中了,老子就知道,這家夥撐不了多久的。
"那邊那頭的福爺此時也興奮的吼了起來。
有他一吼,所有天頂山将士頓時一個個停止進攻,手舞足蹈的歡呼着。
韓三千一笑,費解道:"打中了有那麼高興嗎?
"
"哼,此乃我藥神閣絕學逆行陰陽,被打中者隻能被活活毒死,而且死狀其慘,笑吧笑吧,你再不笑,恐怕便沒有機會了。
"為首四藥弟子哈哈大笑道,眼裡盡是滿滿的猖狂。
"說的沒錯,等下,你怕是哭都哭不出來,哈哈,哈哈哈哈。
"
韓三千搖搖頭,笑笑道:"誰笑不出來很快就知道,年輕,太年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