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
”韓三千笑道。
“笑我?
”蘇迎夏道?
“你别以為關了燈,黑燈瞎火的我就不知道你那小臉氣的直鼓鼓的,小腦袋裡也充滿了大大的困惑。
”韓三千笑道。
聽到韓三千的話,蘇迎夏知道,韓三千原來是在笑自己,嘟哝道:“既然你都知道,你還不告訴我。
”
韓三千笑了笑,接着,微微翻身,湊到蘇迎夏的耳旁,将大緻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蘇迎夏。
其實,不用她問,韓三千也自會跟她講清楚。
畢竟蘇迎夏是自己的老婆,因此有什麼事韓三千絕對不想瞞着她,能說的一定盡量說清楚。
聽完韓三千的話後,蘇迎夏點了點頭,但依然放不下心來:“你确定真的可行嗎?
”
“應該問題不大。
”韓三千道。
“可問題是,戰前玩心态,以前可行,但現在未必行。
因為你現在的基礎……”
韓三千微微一笑,将蘇迎夏摟在懷裡,歎了口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扛了如此緻命一擊都沒有死,看來,上天還是留着我有什麼用。
”
“既要留我性命,又怎會讓我平凡的做個廢人呢?
”
“不急,不急,睡覺吧。
”
蘇迎夏本想說些什麼,但見韓三千如此自信,想想他如今這般,換作别人可能都自暴自棄了,然他卻有如此心态,也實屬難得。
身為妻子,應當鼓勵,而非打擊。
點點頭,蘇迎夏将頭微微枕在韓三千的兇前,閉上眼睛,安然入睡了。
當第二天初陽升起後不久,門外,已然被輕輕叩響。
然呲市的屋中,隻剩韓三千一人。
栖鳳閣外的某個小茶樓,此時幾十個精銳盡在二樓待命,而他們的正中央,裴虎坐于桌前,悶着腦袋喝着茶水。
“公子,殷素已經進栖鳳閣了。
”
“知道了,我又沒瞎。
”裴虎郁悶而道:“府中那倆女人呢?
”
“啊?
”
“我是說韓三千帶着的那倆女人。
”
“不知,聽聞栖鳳閣的護衛說,今日一早,那兩女便出了門。
”
“靠!
”裴虎大聲一喝,直接就急了:“你意思是說,這栖鳳閣裡現在就他韓三千一個人在?
”
“似乎……似乎應該是。
”手下被吓了一跳,顫抖着微微而道。
裴虎急了,還真他媽的是孤男寡女了,這栖鳳閣越看越像是個虎口,而自己的殷素就是那隻可憐的小綿羊。
“公子,咱們怎麼辦?
”
“都給我盯緊點,栖鳳閣裡萬一有什麼動靜則立即給我沖進去。
”
“是!
”屬下們應道。
“不過,也要給我聽清楚,看清楚了才行,那韓三千畢竟現在被我父親奉若貴賓,若然貿然闖入,恐生不必要的事端。
”
“是!
”
話落,裴虎這才郁悶的坐回桌上,郁悶的繼續喝着自己的茶。
他有那麼愛殷素嗎?
确實有那麼一些。
但更多的是面子問題。
他堂堂的太子妃要是被人給玩了,這要傳出去,這張臉上的光便全沒了。
他丢不起這人。
而栖鳳閣内,伴随着門嘎吱一聲響,屋門被人打開了。
是韓三千。
他身居睡衣,顯然一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模樣,見到殷素他輕輕一笑,然後将殷素請進屋後,又重新關上了屋門。
韓三千沒有多說什麼,一路回到自己的床上,手卻在臨過桌時的點了點桌面,殷素順眼而望,正是那顆裝有回轉神丹的盒子。
殷素見此,頓時高興不已,連忙跪下:“殷素多謝貴賓救命之恩,殷素與殷家之人必會永遠感激韓先生。
”
韓三千一屁股坐回床上,笑了笑:“将東西收起來,然後到床邊來一下。
”
殷素點頭,起身拿起桌上的回轉神丹收好以後,乖乖的來到了韓三千的床邊。
“救命之恩,往老套裡說點,甚至可以以身相許,所以,我看你的恩情早些報吧,我有一事,正好想請你幫忙。
”:筆瞇樓
韓三千邪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