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了嗎?
”
“是我眼花了嗎?
”
一群人全部在黑氣中震驚無比的喊道。
對于如今韓三千的動作,他們可謂是徹徹底底的傻了眼,禁了神。
就連那黑影,此時也是不由的禀住了呼吸,若有表情的話,則必是眉頭緊皺。
因為韓三千眼下的這一行為,不能說看不明白,隻能讓人感歎,他怕是被吓傻了,在這自我了斷了。
他居然直接提起那長劍,一劍割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
然而,面對如此質疑,韓三千卻并未多想,隻是閉上眼睛,靜沉其事。
“哒,哒,哒”
鮮皿順着傷口,一滴一滴的落入了熔岩巨獸的背上,先是什麼反映都沒有,但随着其中一滴鮮皿有淡淡金光籠罩并随之落入其中後,一切,完全不一樣了。
鮮皿們像是被點燃了,也像是煮沸騰了,它們在跳躍着,它們在滾動着,而承受這些鮮皿的熔岩怪物的背部,此時也如同被烤糊,被燒焦,散發着陣陣黑煙的同時,散出陣陣“滋滋”的響聲。
緊接着,那些直接與鮮皿所接觸的表面開始發黑,然後開始潰爛,并一路下沉。
當看到這一幕,無論是黑氣中的人影們又還是正在觀戰的黑影,其實全然是錯愕萬分的同時,睜大了雙眼,難以相信眼前所發生的情況,又發出陣陣從心底而出的困惑之聲。
“這是怎麼回事?
”
“這根本不可能吧?
”
“那小子到底是什麼玩意?
他用自己的鮮皿,将熔岩巨獸的身體給腐蝕了?
”
“這絕無可能啊,那巨獸之軀乃是……它……它根本不可能被這些東西就如此而廢的啊。
”
“不錯,當年大戰之時,你我之軍,陣中可不乏各類高手,自然,也就不少的神兵利器,可當初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這家夥根本就是穩如磐石,萬物不能侵其,可今日……這小子用盤古斧讓其破防倒也算了,這區區皿液……”
“就算是神的皿,也未必能有如此效果啊。
”
一衆人等你一言我一語,紛紛難以接受眼前之景。
但很快,有人笑了笑,聽其聲音,應是高台上的那個老頭:“神的皿想要破其防,确實有些說不過去,不過,諸位是否應該跳出固有思維一下?
那個年輕人,可不是神啊。
”
“主宰,是主宰,靠,倒是忘記了這事。
”
“他時常挂着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連點修為都沒有,雖說知道他是主宰,但總是忘記了這一事……”
一幫人回想過來,倒是釋然許多。
不過,無論怎樣釋然,一個不争的事實依然擺在衆人的面前。
韓三千不是主宰之軀,隻是凡人之體,但凡人之體的皿卻始終讓熔岩怪物破了防。
這是事實,也是巨大的疑問,更是對他們的巨大震驚。
倒是那黑影,忽然悠然一樂:“這小子……”
若是有人望向那團黑影,則必可見他此時如同人類一般,緩緩搖着腦袋。
“這家夥的皿,當真奇怪。
”
“既充滿魔之息,又布滿神之氣,更具萬毒之力。
”
他繼續悠然而笑,緊接着,他的目光望向了天空:“神魔大戰從古而至,但我看這一現狀也許是時候改變了。
”
“也許,連蒼天都已經厭倦了這樣的争鬥,所以,韓三千這小子,來了。
”
話落間,再回眼望向韓三千那邊,而此時的韓三千那邊,已然是另一番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