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有點想吐槽直男的雷厲風行,竟然都不和她說一聲,就直接安排人辦了。
不過已經和他結婚三年多,她也知道,他這樣做是怕她勞累。
她現在的身體啊,雖然能活下去了,醫生說,隻要好好保養,肯定是能變成一個小老太太的,但就是免疫力不如人家身強體健的正常人。
天一冷,如果不多穿件衣服,鐵定感冒。
天一熱,如果不趕緊避暑,肯定中暑。
最後,她做了個深呼吸,在自己老公臉上用力“mua”了一口,“好哒,全聽你的安排!
”
旁人開始起哄,席硯琛起來,坐在裴月左邊,右手臂繞過她的後頸,卡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娛樂包廂的對面,就是特色休息房間。
四年前,她撩起席硯琛的欲火以後,他就把她抱去了那裡。
不久之後,裴月體内的酒精越來越上頭了,人坐着身體都晃晃悠悠的,席硯琛抱起她來,又去了那個房間。
夜漸漸深了。
喝醉的裴月突然分不清自己是在當下,還是在四年前。
她明明是閉着眼在感受男人幫她脫衣服的感覺,可腦海裡卻有畫面。
“月月......”
在衣服扔去一邊時,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溫柔的喚他,濕潤的唇順着她的唇角,密密麻麻的往下。
四年前,他們在這裡用了幾個套。
今夜也是。
......
翌日。
裴月在男人的臂彎裡醒過來。
同時席硯琛也睜開了眼,在她額角輕輕吻了吻,又繼續閉上了眼。
可裴月睡得很飽,不想再睡了。
她擡手攪着自己的頭發,看着眼前男人凸出的喉結,“席硯琛。
”
叫了他三年老公了,她突然叫他名字,事情有點不對。
席硯琛又睜開眼睛,“嗯?
”
“四年前,你可沒有在這裡陪我睡到第二天,那天半夜,你為什麼走呀?
”
那天,她以為他是這裡的男公關,一時沖動說出“多少錢能包了你”這種話,其實就是有點玩個“宛宛類卿”的。
結果他來了句,酒醒再談。
席硯琛又把眼睛閉上,“那晚,江執告訴我你在這裡,我是忙到一半過來的。
”
“暫時拿下了你,我心裡松了口氣,自然得去把我的工作完成。
”
“那會兒我得努力啊,我得成了家主......這樣,你就是真和席骁成了,我也能以‘公平公正對待每個家人’的理由來保護你。
”
裴月聽在心裡甜滋滋的,她伸手環住男人的窄腰,故意把聲音加起來,作做的膩歪道:“老公,我愛你......”
而席硯琛非常吃這一套,他頭微微一側:“嗯,什麼,我沒聽見。
”
裴月:“老公,我愛你。
”
“還是沒有聽見......”
裴月一激靈,起來覆在他身上,“沒聽見是吧,那用行動來證明一下。
”
......
如今的席硯琛已經三十二歲了,但三十歲的男人真是一枝花啊。
裴月就覺得,他比以前還要強。
上午回青舍的路上,她坐在車裡,都在腰後墊了個抱枕,真的是腰酸。
不過呢,男人的另一個舉動,讓她還是不會怪他,隻會愛他啦。
那就是,他用獨一無二的鑽戒對她求了婚以後,也沒有忽略他們家的小寶貝。
他也給小伊伊定制了一頂小公主的王冠。
小伊伊的生日雖然過了,但是于席硯琛來說,女兒和裴月,在他心裡有兩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