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終南山就能解決嗎
蘇皖轉頭看他一眼:“去終南山就能解決嗎?
”
傅景行扭頭看她一眼,正色說道:“不一定能完全解決,但是不去的話,就一定解決不了。
”
蘇皖再次沉默,沒再說話。
傅景行看了一眼紅綠燈還沒到時間,忽然轉身,伸手牽住蘇皖的手:“老婆,如果要完全解決的話,我們必須要一條心,直朝那個目标進擊。
”
“如果我們兩個都對對方沒信心,這問題肯定解決不了的。
”
說罷,紅綠燈正好到點,蘇皖不動聲色抽出傅景行牽着她的手,随即慢慢轉頭,看他一眼,淡淡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
“确實也有我的目的,我是很想跟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當年留了心結,可是……我也一直都在努力。
”
傅景行說着,忽然找了個路邊靠邊停了下來,神色凝重的看着蘇皖說:“五年前我沒有選擇,我也不應該放棄你,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有孩子,他們因為兩家的事,已經是受害者。
”
“如果我們不是同一條心,受苦的是他們。
”
蘇皖轉頭深深睨着傅景行:“所以呢?
是為了傅家的子嗣,還是因為你真的不舍得我?
”
聽她這麼一問,傅景行的動作微微一陣的僵硬。
蘇皖的神色顯得很認真!
這5年的分開,帶來的傷害,或許更多的是她對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信任。
又或者他們之間确實有太多的隔閡。
就像現在,蘇皖這麼問,傅景行哪怕說出答案來,或許連他自己,也都不是很信。
他沒再堅持,對蘇皖說:“我……我自己找個時間去終南山。
”
蘇皖以為他會巧舌如簧的解釋,可沒想到,傅景行卻忽然說出那麼句話來。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
傅景行說:“有些事情,大部分出在傅家,我出面解決了,等你有安全感了,我再回來找你。
”
傅景行沒再多說什麼,重新啟動了車子。
這一次,他沒把蘇皖帶回去,而是把蘇皖送到了南宮家。
蘇皖有些意外,他好不容易磨的她答應住到傅家的莊園去,怎麼現在……
“我等會兒會把小羽毛也送過來,這段時間,就辛苦你照顧孩子了。
”傅景行看着蘇皖,正色說道。
蘇皖有些意外:“你要去做什麼?
”
看着她眼裡的不滿和那些許的擔憂,傅景行臉上不由帶了幾許笑:“你還是關心我的,對麼?
”
蘇皖咬了下嘴唇,蹙眉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傅景行正色道:“我很快會回來的,你等我幾天。
”
“傅景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你以為什麼事情都是靠你可以解決的嗎?
”蘇皖蹙眉,不滿的看着傅景行。
傅景行正色道:“我先去試試,如果實在不行,回來再跟你一起想辦法。
我保證,我不會沖動。
”
他的神色無比的嚴肅。
他剛才一路上就在想。
蘇皖對他的信任和安全感是他自己崩塌掉的,事到如今,似乎也隻有靠他自己才能解決。
蘇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已經懶得跟她多說,直接回了南宮家的大門。
傅景行看着她進去的身影,沒有再跟進去,回去找傭人,一個多小時後,就把小羽毛也給送了過來。
小羽毛守在南宮家的門口,朝傅景行揮揮手,牽着蘇皖的手:“媽咪,爹地好像要去辦什麼重要的事情。
”
“他說了什麼時候去嗎?
”蘇皖蹙眉,忍不住說了一句。
傅景行的車已經下山了,小羽毛長舒一口氣,聲音無奈的說:“爹地說需要一天的時間準備,然後馬上就出發了。
”
蘇皖閉了閉眼睛,不由吸了一口氣,牽着小羽毛進屋子沒再說話。
小羽毛跟在蘇皖身後,懂事的也沒多問。
年年和小羽毛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見面,兄弟兩人都很開心。
蘇皖等他們洗完澡,讓兄弟兩人睡在一起,拿起故事書,給他們講了故事後,才退出了兩人的房間。
退出兩個小家夥的房間,南宮恒果然在兒童房的門口等着了。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恒雖然是問她,不過語氣卻是格外的肯定,顯然不是随便問問。
蘇皖吸了一口氣,颔首:“是,傅景行要回去一趟終南山。
”
“他去做什麼?
”南宮恒問到。
“他好像要去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
蘇皖把身體檢查的結果,跟南宮恒說了一次。
南宮恒道:“你跟我到書房來一趟。
”
蘇皖點頭,跟南宮恒一起到了書房。
書房裡,南宮恒說:“你們之間的問題很難解決,就算他放棄南宮家的家主之位,以後跟你都不生孩子,可現在年年和小羽毛的問題,要徹底的根除,也不是那麼簡單。
”
“我聽說外婆的意思,她應該知道怎麼辦。
”蘇皖說。
“我大概也知道,這也是當年我要把一個孩子給傅景行的原因。
”南宮恒正色說道。
說到這個,蘇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埋怨的看了南宮恒一眼。
南宮恒看着她的樣子,歎息一聲:“我知道你怨我,當年我沒跟你說,就私自決定,确實是我不對。
”
“但如果不是小羽毛留在傅家,哪怕傅景行肯放手,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孩子的問題,傅家的人……怎麼會有感情的帶入!
”
“你懷上傅景行孩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之後的這些結局。
”
蘇皖忽然無言以對。
南宮恒的話,不無道理。
南宮恒說:“要解決兩個孩子的問題,也不是不行……隻是,需要傅家過往所有家主的心頭皿,沒人三滴,配合我們南宮家先祖留下的藥方,讓他們南宮家其他男人的皿來作為藥引……”
“再配合手術,才能夠徹底的根除兩個孩子的問題!
”
“這麼複雜?
”
蘇皖這下才震驚了:“心頭皿又是什麼?
”
“人最重要的器官精皿,取出來的時候風險極大,而且對身體損耗也很大。
”
南宮恒沉聲道:“傅景行就算自己願意,可是他爹呢?
還有……終南山那一位呢?
”
“在取皿的過程中,很可能會有不可預料的危險,也很容易被人襲擊或者做手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