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再見許秋言
傅景行神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嚴重嗎?
”
“好像挺嚴重的,你快跟我過去吧。
”舒雯雯焦急的說道。
傅景行點了下頭,拿上外套就走,根本來不及跟蘇皖多說一句話。
看着他遠去的背影,蘇皖忽然覺得有幾分的好笑。
從來,傅景行都是把她放在最後一位。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十三?
說的是剛才洗手間那個女孩吧?
是傅景行的誰嗎?
不過也不重要了。
想來不管是誰,都比她重要。
她應該知道,不應該想那麼多!
等處理好傷口了,蘇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她又溜達到外面的會場,找了東西吃。
她剛才真的沒吃飽。
不過她發現,蘇鐘靈居然還沒走!
這個女人,膽子挺大的。
蘇皖心裡覺得好笑。
蘇鐘靈這麼戲弄自己,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蘇皖都不會忍耐,更何況現在?
大概是看到她又若無其事的出現在會場裡,蘇鐘靈還有些意外。
本正跟幾個姐妹攀談的她,看到蘇皖出現在這裡,看了好幾眼。
蘇皖冷笑,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很快,對面就接了。
“皖皖,好久都沒接到你電話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聽,你現在在哪啊?
”對面是許秋言的聲音。
這些年,蘇皖誰也沒聯系,唯獨許秋言!
許秋言這個看着最花心的男人,可是這些年,對蘇皖的追求一直都沒有停止過!
當年她出國後,許秋言甚至還不顧許家的反對追了過去。
隻是被蘇皖拒絕了。
但是蘇皖越拒絕,他就越興奮,追的越起勁。
說的不好聽一點……許秋言現在已經算是蘇皖的一号舔狗了。
不過,蘇皖從來沒吊着他。
每一次,她都會非常清楚的,義正言辭的跟許秋言說清楚,自己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但是許秋言壓根就不在意!
“我在京都,今晚希爾頓的會場……你在嗎?
”蘇皖猜測,許秋言應該在。
因為在她進洗手間之後,似乎聽到有不少女賓客驚呼的聲音。
“真的假的?
我也在這裡!
你在哪?
”許秋言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激動,不可思議的問蘇皖。
蘇皖忙道:“我在飲食區呢,你要過來嗎?
”
“來來來,馬上就來!
等我,千萬别走!
”
許秋言的聲音聽着很急切,蘇皖甚至能夠聽到别人挽留或者疑惑問話的聲音,更能夠聽到他疾步跑的聲音。
蘇皖好笑的瓜了電話。
這些年,她倒是跟許秋言處成了朋友。
不得不說,許秋言确實是個不錯的朋友,很搞笑,對蘇皖也很好!
不到兩分鐘,許秋言就趕了過來。
蘇皖故意坐在沙發上,沒有跟他打招呼。
化了仿妝的蘇皖,許秋言也根本認不出來。
他皺着眉頭四周看了一圈,卻沒發現蘇皖的身影。
心裡覺得疑惑,更是惋惜的跺跺腳:“不會就走了吧?
”
說着,不甘心的拿起手機撥了蘇皖的電話。
蘇皖發現,果然許秋言一來,蘇鐘靈的目光就随之也投了過來。
她心裡覺得好笑,收回目光,舉了舉手機,沒有壓着自己的嗓子,而是看向許秋言問道:“許秋言?
”
許秋言還在焦急的四處張望,聽到這一句呼喚,目光才不可思議看向蘇皖。
然後,遲疑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很疑惑,卻又不敢确定什麼。
然而……
他很快注意到了蘇皖手裡的手機。
他不可思議的撐大眼瞳,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意外的看着蘇皖震驚道:“你……你……”
蘇皖忙挂掉了電話,朝着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别聲張!
”
許秋言愣了愣,随即忙不疊的點了下頭,三兩步走到蘇皖身邊,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蘇皖,你怎麼在這裡?
”
蘇皖揚起眉頭,挑了一下眉梢:“認不出我了?
”
許秋言再次質疑的上下打量她:“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
如果不是剛才那通電話加上蘇皖的聲音,他真的完全不敢相信!
蘇皖拍了拍旁邊沙發的位置:“坐過來。
”
許秋言立刻依言,乖乖的坐了下來。
但還是抑制不住臉上的激動:“皖皖,你……你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
”
蘇皖道:“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
”
許秋言點點頭:“你說。
”
蘇皖神态變得嚴肅了一些,對許秋言說:“年年的病情出現惡化,需要動手術,但是做手術的話……需要傅景行身上的皿液和骨髓,就連他自己的臍帶皿也不行,所以……我隻能回來。
”
稍稍一停,她苦澀的說了一句:“但是我又不想讓傅景行認出我來,更不想讓他知道年年的存在,所以……”
許秋言皺着眉頭聽完,歎了一口氣:“原來如此。
年年的病……”
“隻要我能拿到,年年的手術成功率就很大!
”蘇皖正色說道。
許秋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年年呢?
”
“跟我一起過來了,不過不會有人知道的。
”蘇皖正色說道。
許秋言點點頭,歎了一口氣:“你也太累了,你其實可以直接跟傅景行說,孩子……他也搶不走,有我和你哥,你怕什麼呢?
”
蘇皖搖搖頭:“我隻是不想麻煩,各自安好,不要再有糾葛最好了。
”
許秋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既然決定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不過……你在他身邊,他沒認出你?
”
蘇皖道:“我公司裡有變裝和聲優,他們教過我一些技巧,傅景行發現不了。
”
蘇皖這句話,也刻意壓着嗓子說的,許秋言意外的看着她:“你真是個小聰明!
我也聽不出來,認不出來。
”
蘇皖笑道:“知道我厲害就好。
”
許秋言仔細的看了看她:“三個月沒見到你,又瘦了一些,不過……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
蘇皖皺了下眉頭:“我現在的身份是傅景行手下一個小職員,為了接近他……我還當上了他的家政。
”
“所以我現在沒身份沒地位……所以剛才被狗咬了,我好累!
”
許秋言故作誇張的看着她:“哎喲我好心疼,來,哥的肩膀借你靠一靠!
”
蘇皖剛一靠下去,就聽到身後有人驚呼:“賤人,你勾引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