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月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她進來幹什麼?
南宮柔嘴上這麼說,看到兩人在一起的一幕,她的心在滴皿。
王爺和王妃表面在吵架,可是這種情景對她來說,這就是恩愛。
她沒想到,王爺竟然在馬車上,對王妃做了那種事情,王妃居然還不情願。
如果換成她,她巴不得。
王妃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王妃這麼任性,王爺都不怪她,還在哄着她,她憑什麼?
楚玄辰冷冷的掃了南宮柔一眼,“你進來幹什麼?
”
她說這些話,陰陽怪氣的,分明在挑撥他和雲若月的關系。
可惜,他現在已經不會上當了。
他已經看穿了她。
“我,我是進來看姐姐的,我擔心姐姐,不可以嗎?
”南宮柔咬着唇,楚楚可憐的看着楚玄辰。
雲若月冷冷一笑,南宮柔如此巴巴的跟進來,就是想看她和楚玄辰在幹什麼,她還真是在乎楚玄辰呢。
“可以,但是你最好不要講話。
”楚玄辰冷聲,提示南宮柔最好閉嘴。
她一開口,就不和諧。
南宮柔不敢置信的咬了咬唇,王爺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叫她不要講話,他竟如此嫌棄她。
“好,要不王爺,讓我來給姐姐擦,畢竟男女有别,我是女人,我動作要溫柔一點,也方便避嫌。
”南宮柔真不想楚玄辰碰雲若月,所以才這樣說。
楚玄辰沉聲道:“男女有别這種話,是對外人說的,王妃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給她擦藥,有何不方便?
又為何要避嫌?
”
他說完,已經把藥膏倒在雲若月的腳踝上,然後很認真,細心的揉了起來。
看到楚玄辰溫柔的樣子,南宮柔内心嫉妒得發狂,也氣得要吐皿。
這藥膏清清涼涼的,揉在雲若月的腳踝上,不一會兒,雲若月就覺得沒那麼痛了。
這古人的藥膏,還是厲害。
南宮柔見狀,突然也難受的申吟了一聲,丹兒忙道:“夫人,你怎麼了?
有哪裡不舒服?
”
“我的腳也好疼,上次摔到了,還沒好,剛才我又走了好遠的路,所以有點疼,不礙事的。
”南宮柔說完,也把腳伸了出來。
她是在提醒楚玄辰,楚玄辰都給雲若月揉了,是不是也該給她揉揉。
她們都是他的妻子,他總不能厚此薄彼。
她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楚玄辰看了南宮柔的腳一眼,發現那腳雪白雪白的,哪裡像痛的樣子,便道:“丹兒,你沒聽到你主子的話?
”
丹兒一愣,吓得差點跪下了,“王爺,奴婢聽到了,主子說她的腳痛。
”
“那你還愣着幹什麼?
還不快給她擦藥?
”楚玄辰冷聲。
丹兒吓得身子一哆嗦,趕緊拿過那藥膏,開始給南宮柔擦藥。
南宮柔郁悶的看了楚玄辰一眼,“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你的擦藥手法很好,很溫柔,應該擦起來不痛,我也想你幫我……擦一下。
”
這時,楚玄辰已經幫雲若月擦完藥,站起了身來。
他冷聲道:“你剛才不是說,女人的動作,要比男人溫柔一點?
本王不熟悉你的身體,還是丹兒熟悉一點,她的手法肯定比本王好。
行了,你們在這裡擦吧,本王先送王妃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