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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懷崽以後,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鹿之绫薄妄

第490章 叫我哥哥

  她有些失落,不再打擾他,隻偶爾去偷偷他幾眼。

  有時候他睡着;有時候他背靠着床坐在地上,關緊的窗口;有時候他坐在那裡低頭數着藥,一手心裡排滿密密麻麻的藥……

  她不到他的正臉,但總覺得他應該比高叔叔形容的還好一些。

  可他在那裡數藥,她就又有些害怕,他給她的感覺就是孤獨,獨到讓人忍不住想關心。

  然後,他就拿不到藥了。

  她讓馮醫生和高秘書按時根據藥量灌他吃下去,再按時吃下她的梅子解苦。

  他連爸爸媽媽都沒有,可她有,她好的哥哥那麼多,再加一個,爺爺奶奶應該也不會反對……

  可這樣的想法隻在心裡過了一下,都還沒來得及說,那人就已經離開。

  鹿之绫從夢裡醒過來,她轉頭落地玻璃外映出的夜景,恍惚間覺得風搖夜動,好像又在那艘船上。

  她微微彎了彎唇角。

  那個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好像特别對薄妄好奇,好奇他的孤獨,也好奇他身上發生過的故事。

  當她決定把他帶回江南的時候,她背着包沖進船尾艙就隻到空空蕩蕩的一張床,她送給他的被子上還沾着斑斑點點的皿迹。

  如果不是後來鹿家接連出事,她想,她一定會讓爺爺幫她找人。

  鹿之绫收回視線,在某人的懷裡轉過身面向他。

  薄妄一條胳膊充當她的枕頭,她一動,他的手就自然而然地往裡收緊,把她抱得更近一些。

  她凝視着他深邃好的眉眼,伸手想摸上他的鼻梁,忽然見他的薄唇微動,勾起一抹弧度。

  “……”

  鹿之绫定定地着他,隻見他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笑得有點像……小野做美夢,當然,他不流口水。

  見狀,鹿之绫抿緊唇拼命忍住笑意。

  她伸手搭上他的窄腰,薄妄忽然睜開眼睛,垂眸向她。

  鹿之绫第一次到人的眼睛還在惺忪的狀态,嘴角卻揚着下不來的畫面,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靠過去親了親他的唇,“你夢到什麼了?
”.Zx.

  薄妄盯着她,眸子漸漸深邃起來,修長的手指摸上她的手。

  片刻後,他不管不顧地将她壓緊在懷裡,順勢吻住她的唇,指腹沿着她的脊梁骨慢慢往上滑動,睡衣在他的指下起了褶皺。

  長發沒有章法地落在白皙的脖子上,發尾被他含進唇間。

  鹿之绫的呼吸一滞,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忽然聽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從她的頸間發出,“夢到在船上的時候了。

  “夢到這個這麼開心?

  她問,氣息稍稍有些不穩。

  骨節分明的五指彎曲按在被子上,薄妄支起身子她,“我還有件事沒有告訴你。

  “什麼?

  “我們的母親以前就認識,你母親答應好把你送給我做老婆。
”他盯着她清澈的眼睛說道。

  鹿之绫錯愕地向他,“什麼?

  這怎麼可能……

  “所以是第三次。

  他黑眸緊緊鎖着她的視線。

  “什麼第三次?

  鹿之绫越聽越不明白,眼神有些迷離。

  他擡起手,将貼在她臉上的發絲撥開,輕抿嘴唇,喉結滾了下道,“如果我沒有在藍山出事,我和你會是青梅竹馬,這是第一次。

  “……”

  鹿之绫躺在那裡,怔怔地着他說。

  他的聲線在黑夜裡低沉迷人,引着她去從未想過的地方。

  “如果船靠岸,我沒有離開而是跟着你走,我就能陪你熬那最難熬的五年,這是第二次。

  他的手在被子上遊走,最終壓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隻是,現實沒有如果。

  所以,一直到第三次,他才真正抓住了機會。

  鹿之绫終于聽懂他在說什麼,心跳莫名亂了幾拍,像是又一次的動心。

  她躺在那裡他的臉,“那你為什麼一個人走了?
你都沒有和我告别。

  可能是今晚的夢讓她又清晰地回到過去,以至于說起來聲音還有些失落。

  “你想帶我走麼?

  薄妄凝視着她的眼睛問。

  “想。
”她毫不遲疑地道,“我在碼頭找了你很久,可怎麼找都找不到你……”

  因為急着趕飛機,她沒辦法留下來慢慢找。

  “你那時候都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道。

  “帶回去慢慢相處不就知道了?

  鹿之绫道,那個時候,她真覺得把他丢下,他一個人會孤獨死,太可憐了。

  聞言,薄妄的目光滞了滞,随即低笑一聲,“你以前是真敢啊。

  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就敢救,就敢帶回家。

  不像五年後的她,他費了半條命才抱到手……

  怪誰呢?
怪他當時不跟她走。

  “該我的。

  他做出總結。

  “什麼該你的?

  鹿之绫跟不上他快速飛走的思路,不解地問道,“你還沒說你當時為什麼要不辭而别?

  薄妄的目光微沉,“沒什麼為什麼,你見過地上的爛泥還特地去和白雪公主告别的?

  哪怕是一艘船上,哪怕她一口一聲哥哥叫着,他們依然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的世界單純、正直、高高在上,他的世界傾斜、黑暗、低三下四。

  他不打擾地離開,就是對救命之恩最體面的回應。

  鹿之绫聽着他的解釋面色變了變,輕聲道,“胡說。

  怎麼會是胡說,她身邊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當然,他也這麼想。

  “好了,這些不重要,不說這些。

  薄妄松開她的手,雙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抱了抱,讓她靠着身後真皮軟靠坐起來,漆黑的眼底掠過一抹異彩,“我們聊點别的。

  “什麼别的?

  “叫我哥哥。

  “……”

  鹿之绫啞然,什麼?
什麼跟什麼?

  “快點。
”薄妄又掐了一把她的腰,催促着她,“就跟在船上的時候一樣,快點。

  随着人物和記憶的重合,他現在對船上最深的記憶就是少女脆生生的一句句哥哥……

  那時聽不覺得怎麼樣,現在,想起來他都心口癢。

  鹿之绫被他掐得腰癢,不禁縮了縮身子,“不是說好結婚以後再改稱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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