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養,“......!
!
!
”
心一哏,他眸光炯炯的看着護衛,他想知道大哥給他留的缺心眼的護衛說的什麼實話!
護衛隻好把告訴信安郡王的話重複一遍給他的,“您并沒有看上甯朝哪位公主,隻是天龍寺慧海大師說您是驸馬命,故而有些好奇,僅此而已。
”
之前護衛是怎麼也不信這話的,謝天養是他們東厥皇子,身份尊貴,絕不可能做驸馬。
東厥的公主不是他姑姑就是他妹妹,要娶隻可能娶别國公主。
可娶回東厥做平都王妃,就算不得是驸馬命了,東厥皇上好不容易找回失散的兒子,安都王費盡艱辛才找回弟弟,是絕不可能這麼做的。
在回邊關之前,護衛都堅定的很,直到看到了甯朝那黑不溜秋殺傷力極強的炸彈,護衛動搖了。
謝天養瞪護衛道,“我隻是有點好奇而已,慧海大師這回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
都問了,還嘴硬說不信,做屬下的要和主子一條心,長一張嘴,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護衛重重點頭,“屬下也不信。
”
謝天養手中鞭子一甩,往前奔去。
再說信安郡王,扣下護衛問出緣由,但護衛走後,并沒有議論這事,事關皇家公主,不可妄議,再者他們幾個親事就沒少被人笑話,哪有臉笑别人啊。
清風徐徐,正是惬意時候。
......
休戰後的第一個夜。
蘇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來時渾身又酸又軟,半夏端着銅盆進來,瞄到蘇棠脖子上的紅印,小臉都飄紅。
半夏羞的把眼睛移開,又悄悄移回來,兩個來回後,蘇棠後知後覺,伸手捂住脖子,沒好氣道,“他人呢?
”
半夏“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道,“東雍派了人來和咱們甯朝和談,世子爺應該在軍中大帳。
”
蘇棠問道,“東雍派了誰前來和談?
”
半夏搖頭,“奴婢沒問。
”
見蘇棠想知道,半夏忙道,“奴婢這就派人去打聽。
”
半夏去傳話,蘇棠掀開被子下床,雙腿發軟的她差點沒站穩,半夏吩咐完回來伺候她穿衣梳洗。
剛洗漱完,白鹭就進來禀告道,“東雍前來和談的有闵國公,還有之前來過咱們軍營的東雍督察禦史。
”
闵國公來了就好。
蘇棠不喜欠人人情,闵國公從澹伯侯箭下救了蘇寂一命,以至自己舊疾複發,于情于理她都該幫闵國公治這個傷,再者事情發展到這地步,蘇棠堅信闵國公遲早會成為她大哥的左膀右臂。
幫闵國公,就是幫她大哥。
白鹭端來飯菜,蘇棠坐下來吃早飯,才吃了半個肉包子,營帳外傳來小兵說話聲,“半夏姑娘?
”
半夏過去掀帳簾,“何事?
”
小兵就道,“世子爺讓小的來問問世子妃起了沒有,東雍和談使臣要回去了。
”
蘇棠愣了下,東雍使臣不是才來沒一會兒嗎,這麼快就和談完了?
不過轉念一想,慢才不正常,東雍被打到求和,甯朝提的任何要求,借東雍使臣幾顆膽子,也不敢不派人問過東雍皇帝就直接拒絕。
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包子,蘇棠起身去軍中大帳。
遠遠的就看到謝柏庭送闵國公他們出來,走近些,看到闵國公的臉色,都不用把脈,蘇棠就看得出來闵國公傷的有多嚴重了。
蘇棠眸光淡淡從東雍督察禦史臉上掃過,東雍督察禦史給蘇棠行了個禮,就識趣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