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泊侯府的仇,蘇寂一定會報。
澹伯侯那顆腦袋,不取了,蘇寂是不會罷休的。
還有蘇寂對康王府和清陽郡主的承諾,報了皿海深仇就回去迎娶清陽郡主過門,最後折騰一通,仇沒報,命差點折了,還讓蘇棠這個做妹妹的沖冠一怒為大哥,蘇寂更丢不起這個臉。
左右澹伯侯大勢已去,東雍也沒有蘇寂的軟肋了,蘇寂回東雍,許氏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她對蘇寂唯一的要求是這回不能不告而别。
蘇寂答應了。
蘇棠就道,“大哥有自己的使命,咱們就别拖大哥的後腿了,等大哥肩膀上的傷徹底痊愈,我就啟程回京。
”
許氏失笑,“什麼拖後腿?
你大哥這條命都是你救回來的。
”
母女倆邊往前走邊說話,等半夏把藥煎好送來,蘇寂将藥喝下,蘇棠就幫他施針,另外給蘇寂開了張藥浴方子,道,“這幾日,大哥每天藥浴兩刻鐘,以後再忙,每三天也要泡一次。
”
蘇寂點頭,“我記下了。
”
許氏就道,“叮囑他沒用,回頭把藥方子交給鐵統領。
”
蘇棠點頭,“還是娘細心周到,大哥要不聽話,就讓鐵統領把他摁在泡澡桶裡。
”
蘇寂,“......”
要不要這麼不信任他。
蘇棠他們就在營帳内說話,直到慶功宴快要開始,方才出去。
幾人朝軍中大帳走去,遠遠的就看到謝柏庭他們過來,那邊有小将過來道,“世子爺,東厥平都王來了。
”
蘇棠下帖子請了東厥平都王和趙将軍他們觀戰,甯朝軍營辦慶功宴肯定也要請他們,這是禮數。
幾人往那邊看去,就見謝天養騎馬過來,他身後就跟了一護衛,再沒旁人了。
信安郡王就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其他人呢?
”
謝天養翻身下馬道,“他們身體不适,先回去了。
”
信安郡王笑道,“怎麼就身體不适了,不會是我們甯朝炸東雍的響聲太大,震傷了他們的耳朵吧?
”
要說往人心口上紮刀子,信安郡王絕對是把好手,紮的那叫一個快狠準。
紮的謝天養嘴角都抽抽,雖然趙将軍他們身體不适是假,但想也知道他們不可能來甯朝參加慶功宴啊,這不是來自如欺辱麼,要不是他和信安郡王他們關系不錯,不來不行,不然他也不來,打死也不來。
信安郡王勾着他肩膀道,“觀戰觀的怎麼樣?
”
謝天養不想和信安郡王講話了,心累的很,“我希望東厥和甯朝永遠交好,也會為之努力。
”
信安郡王憋笑道,“你要怎麼努力?
”
謝天養很認真的思岑了下,道,“一會兒參加完慶功宴,我就快馬加鞭趕回去找我大哥,督促他上進。
”
信安郡王,“......”
蘇棠他們,“......”
信安郡王拍了拍謝天養的肩膀,“有你,是你大哥的福氣。
”